,颇有大将风度,更惹人喜爱。
何雪晴轻轻一拉缰绳,减速慢行,凑近萧月生,便要伸手去摸这只白鸟。
白鸟轻轻一跃,自萧月生的左肩飞到了右肩,躲开何雪晴的玉手,宝石般的眸子瞪着她,露出警惕之色。
萧月生伸手轻抚一下它的小脑袋,自尖锐的爪上取下一枚竹管,竹管中有信,是一张薄薄的纸片所卷。
扫了两眼,他双掌一合,轻轻一搓,顿时白末自掌间落下,骏马奔腾,寒风凛凛,将白末吹去,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是你养的鸟么”何雪晴一脸喜欢之色,温柔的盯着白鸟,轻声问萧月生。
她的声音轻矛无比,似乎怕声音大了,将白鸟惊走。
她开始以为,这是一只鸽子,但看到白鸟的爪子,便打消了此念,这双爪子,苍劲如鹰爪,爪尖闪着寒芒,宛如宝剑的锋芒,一看便知非是善类。
“嗯。”萧月生点点头,自怀中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枚豆粒大小的红色小丸。
白鸟清鸣一声,欢快的点头,轻轻一啄,将红丸吞下,冲天而起,发出一声高亢响亮的鸣叫,清越无比,似乎有震慑百鸟的气势,随即,一晃之间,直冲云霄,消失不见。
何雪晴一脸羡慕,仰头紧盯着白鸟消失之处,久久没有转开眼睛,脸上的喜欢之色溢于言表。
“你若喜欢,待到了临安城,去找它们玩罢。”萧月生道。
“好漂亮的小鸟”何雪晴低下头,赞叹不已。
她一身雪白罗衫,一尘不染,加之雪白无瑕的玉脸,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子。
“它不是鸟,是鹰。”萧月生摇摇头,纠正道。
何雪晴黛眉一蹙,不悦的道:“明明是鸟嘛,怎么是鹰呢”
在她的印象中,鹰向来是霸道无比,凶残无比的,刚才那只小鸟明明乖巧可爱,可凶残的鹰根本挨不着嘛
“它真的是一只鹰。”萧月生苦笑道,一路之上,他终于领教了这个温柔如水女子的风采。
她看上去温柔如水,说话温婉,但胡搅蛮缠,强词夺理的功夫,也是极为高明。
萧月生被缠得有些无奈,只能苦笑不已。
“天色不早,咱们去前面的镇上歇一歇罢”萧月生指了指远处的旌旗,那里似是一座酒楼竖起的酒旗,高得很,在官道上远远的便能看到。
“好哇。”何雪晴娇声应道,轻轻一夹骏马,纵驰而去,又让萧月生吃灰尘。
她似是吃定了萧月生,见到他那沉稳威严的模样,便有做弄的冲动,常常使出小手段,弄得他苦笑不得。
打又打不得,骂又不屑去骂,不值得与小女子一般见识,被她捉弄实在有些怕了。
很快,他们进了一座镇子中,镇中人来人往,大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那座酒楼的招牌极高,很好寻找,他们来到酒楼下,人进人出,也是热闹得很。
很快,有小二过来将他们的马牵走,前去喂以上等的饲料,精心照顾,以便吃过了饭,便能赶路。
在另一个小二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酒楼二楼。
二楼乃是雅座单间,这里安静一些,但也能隐隐听到下面的声音。
他们来到春雨轩这间屋子中,对面坐下。
春雨轩约有二十来平米,虽然不大,但仅是一张八仙桌,也不显得窄,桌上摆着纸花,墙角处放着几盆花,虽是简单布置一下,倒也简洁素雅。
萧月生先点上酒,又点了几个菜,菜上得极快,不一会儿的功夫,端了两个上来。
萧月生提箸尝了一口,便皱了皱眉头,放下银箸,只是一味的喝酒,不再吃菜。
他如今已至辟谷之境,即使不吃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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