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说话的中年人,圆圆的面庞,看起来颇有喜意,使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此时的他,和气的笑容沉敛,本有些可乐的圆脸上透着严肃,也颇有威严,令人不敢放肆。
“堂主,刚才那究竟是什么人”那瘦小的杨姓青年轻声问道,似是在说悄悄话,生怕别人听到了。
在这一拨人中,他的轻功最高,但内功却最低,所受震慑最强,深深的恐惧已经攫住了他的心神,说话小心翼翼,生怕远处那乳白眩目的画肪能够听到。
其余人都竖起了耳朵,显然好奇的很。
那圆圆的脸庞,沉着脸的堂主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沉吟了一番,小舟快速的穿梭,灯光明暗不定,将他的脸照得阴晴变幻,他心中矛盾,不能确定。
最终,他深深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唉待会儿问问帮主吧。”
“小生真是怀疑,那究竟是不是人,刚才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梦耶,真耶”圆脸的堂主身旁,是一位面目清秀,目光清朗的书生打扮中年人,摇头晃脑将此话说出,带着一股子酸气。
但周围之人却无人取笑于他。
这位楚副堂主可谓是大智若愚,平曰里虽然一身酸气,像是个死读书,读死书的书呆子,身体亦似弱不禁风,一吹便走,但其人胸中有丘壑,诡计多端,往往算计人于无形,若真是取笑他,必定会不知不觉中吃个苦头。
坐于堂主另一侧的,是一位身形魁梧,表情木讷的光头和尚,灯光辉映下,其光亮丝毫不比周围的灯笼差,却是因他喜欢在头上抹油,滋润头皮。
他不言不语,却将蒲扇般的大手伸到僧衣里,取出一只瓷瓶,倒也几枚丹药,他的胳膊又粗又长,只是伸出去,身体不动,便将丹药依次递给众人。
无人拒绝,包括堂主都服下丹药,吐纳疗伤,小舟内一时又恢复了安静。
“奶奶的,知道了,我知道他是谁了”老方粗犷的声音又在夜空中响起,又是突兀之极,让正凝神疗伤的众人不由皱眉,却并未太过生气,他就这么个一惊一乍的姓子,相处曰久,已经习惯了。
“是谁是谁”他身侧的杨姓青年忙追问。
冥目疗伤的众人纷纷睁目,盯着老方眉须浓密、颇为粗犷的大脸,催促他快说。
“嗯,不知大伙听没听过临湖居”老方是个人来疯,见这么多人盯着自己,道道目光似能给自己以能量,前所未来的成就感充溢于怀,挺了挺胸膛,高昂起头颅,得意洋洋的问道。
“临湖居,好像听说过”小杨急忙接口,示意他快些往下说,他的姓子与他的轻功一般,浮得厉害,讲究个“快”字。
众人也都露了沉思之色,似有所动。
“看来我们这次真的撞到鬼了”楚副堂主喃喃低语,与堂主对视了一眼,明暗的灯光中,两人各自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庆幸。
“临湖居什么地方”小杨聒着脸,探着身子追问道。
他油亮的目光见到周围诸人略有所悟的神态,心中颇有些羞愧,看来自己太过孤陋寡闻了,但自己不懂就问,反正自己最年轻,他们耻笑几句,自己也不在乎
只是现在没有人再有心思笑他,或低着头沉思,或抬头怔怔的看着周围穿过的画肪,或兴奋,或庆幸,各自的表情不一而足。
“临湖居,果然是临湖居,怪不得,怪不得”小杨身侧的中年男子铁掌厉害,此时喃喃低语,全没了刚才喝叱时的威严。
见一向沉稳的郑大哥刻板的脸上神情迷茫,小杨更是心焦火燎,仿佛有一只小手在不停的挠着自己的心窝,忙自老方那里转向郑大哥,热切的问道:“郑大哥,临湖居是哪里啊”
老方忙抢先一步说道:“呵呵,在临安城的道上人,不知道临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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