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夫妇也觉得这样最稳妥。
我们收拾完东西之后就赶忙离开了永丰村,去了一趟河临县城。
来到一间宠物之家门口,我跟徐杏说:
“杏儿,你先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有点事情。”
“嗯小影姐姐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好”
这宠物之家是我以前在婚恋网站的同事,也是我的某一任前男友开的。
进门之后就听见各种阿猫阿狗在叫,满屋子狗粮的味道。
“袁正道,也不开个抽风,有客人进来都被你熏出去了。”
这时从一个笼后边探出一颗板寸头,咧着嘴逗比地笑道:“嘿,前女友来了。”
说完拍拍手上粘着的狗粮细碎,把白大褂脱掉之后走到我面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曾经和我歇斯底里对骂,然后无情地分开的男人,此时是那么亲切。
“怎么了这是,脸色跟吃了狗屎一样难看。”袁正道凑到我面前,帮我拨弄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我回过神来之后,坐到沙发上,袁正道呵呵地看着我笑。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我这人直肠子,一开口就说道:
“我可能怀孕了。”
可我没想到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炸弹丢到袁正道面前,他嘴巴撅了一下,然后指着我说道:
“张小影,我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你这么欺负人的。你你不要脸”
我一来气,随手抽起一本杂志就朝他脸上抡过去。
“姑奶奶说的是可能,你耳聋了。”
“有分别吗那你还不是跟,跟男人上了。”说完袁正道满脸通红,哭鼻子上脸的,跟个三岁小孩丢了玩具似的。
我跟他拍拖好几年,可一直没有给他,他一度以为我性冷淡,最后还因为这事情闹分手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继续聊,心里很乱,起身就想走。袁正道一把抓着我的手,抹抹眼泪说道:“好了小影,我错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没有资格生你气,你来找我是为什么。”
我深呼了一口气,说道:“你这里有没有母狗母猫什么的,吃了之后不会怀孕的药。”
袁正道喉咙咕隆一声,呆呆地望着我,然后点点头,说道:“紧急避孕的可不可以,前几天我这有一只藏獒把一只贵夫人给睡了,我就是给它吃了”
我一巴掌拍他脸上,骂道:“赶紧给姑奶奶拿来。”
“好好好,你等会儿。”
“封胎咒”有多可怕我是一清二楚的,寻常的避孕药根本不可能见效,为今之计,只有痛下猛药了。在袁正道那里拿了一盒宠物避孕的东西,我跟徐杏就直接打车回到我的冥婚中介所,这一天又过去了,回到家里已经大晚上。
可我们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徐杏胆子小,吓得直哆嗦。
“谁”
我本能地从包里掏出一把防身用的瑞士军刀,横在身前。徐杏则是躲在我身后。
那东西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我往旁边挪了两步子,把灯一打开,差点没岔气,这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白生生的纸人。
徐杏咽了下口水,低声说道:“小影姐姐,是一个纸人。”
那纸人两鬓涂了红漆,满脸苍白,一双死鱼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们,极为吓人。
我心头大怒,可更担心的问题是,这纸人是谁放进我家里来的
难道是曹家的命师搞的鬼
妈蛋,都找到我家里来了。
我入冥婚这一行一年时间,虽然是资历浅薄,可无论胆量还有心性都算老练,这玩意儿还吓不到我。我走上前,将那纸人拎到门口,一把火给烧了。
可当那纸人从下往上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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