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楚,直至死去……”
一想到那些发红的火炭全部都倒在自己的身上,慢慢侵蚀着她的皮肤,那种入骨的痛楚现在挥之不去。
北宫辰看着她的脸色渐渐变得发白,心疼不已。
可是对于这样的痛楚,任何安慰的话都不过是徒劳。
北宫辰道:“若是需要我,或者以后无处可去,我这儿始终可以是你的家。”
听到北宫辰的话,纪颜宁心中却是酸涩不已。
她点了点头,说道:“我并非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只是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如此,更不想牵连你们,此事就连镜渊师兄我都未曾告知过。”
镜渊师兄是那么温和的一个人,过着清闲无纷扰的生活,她又如何能让他卷进自己的事情里来呢?
北宫辰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叹了一口气。
“容澈知道这件事吗?”北宫辰问道。
纪颜宁眸子微动,摇了摇头,说道:“他与此事无关,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过往。”
北宫辰道:“他始终是容家的人。”
纪颜宁垂眸:“这不重要。”
若是他知道真相之后离她而去,她也无话可说。
北宫辰沉默了下来。
纪颜宁又说了她现在的处境,有纪家和柳家作为掩护,旁人是不会轻易发现她与应家有关系的。
只是她如今的身份太低,想要见到皇帝容嶙和苏贵妃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自然要一步一步去筹划,慢慢斩断他的臂膀,才能靠近他们,露出自己的尖牙。
北宫辰道:“这段日子你先住在宫里,等大魏的使臣回去,你便随他们同行罢。”
“谢谢你,北宫辰。”纪颜宁不知道除了道谢,还能对北宫辰说些什么。
她幼年时与北宫辰相识,感情也并非寻常人能相比。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北宫辰说道,“你只需保重自己。”
长宁公主被皇上冷落了没多久,又因为她去勤政殿外苦跪,倒是赢得了皇上的原谅,这件事没多久便又在皇宫里传开了,原本还幸灾乐祸的众人一时都郁闷无比。
不过这些话都传不到纪颜宁耳中便是了。
而另外一件事倒是让临都城不少人都知道了,赫连家的小将军与暄王比试挑战输了,却没有遵守承诺。
有的人说其言而无信,有的人则认为暄王的要求太过分,非君子所为。
可是无论旁人怎么讨论指指点点,赫连荣却是丝毫不在乎。
只是回了府中被父亲训斥了一顿,指责他办事鲁莽,做事太过冲动!
第二日赫连荣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使不出任何的力气来,就像是废掉了一般,连抬起来都十分的困难。
他昨日受了伤,可是都是些轻伤,怎么会变得如此之重?
赫连夫人连忙请了太医前来诊治。
太医只是道赫连小将军这是中了毒导致双手无力,但他却查不出来到底是何毒,也不知道此毒的解毒之法。
赫连夫人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哭晕了过去。
对于一个上战场上打仗的人来说,若是双手都废了,就只能是废人一个,以后还怎么指望赫连荣能够撑的起这诺大的赫连将军府?
赫连荣怒意肆起,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毒是容澈下的!
可是没有证据,容澈此人又是向来狡诈得很,他可未必会承认是自己下的毒!
“王爷,燕国二皇子和赫连荣求见。”秋鲤上前对容澈禀报道。
容澈住在使馆之中,此时正在院子里和其他几位使臣一同商议谈和的事情。
不过容澈也知道谈和的条件,他皇兄早就定好了,若是燕国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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