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五良爷带走了五个葫芦。而这五个葫芦之中,金色的葫芦最重要,它能号令其它的四个葫芦。
良山有一葫芦藤,结出一百零八个葫芦,而这些葫芦无一例外,都被良山伯给收走了。当然,葫芦藤并没死掉,它还活着,也许以后还能重新结出葫芦来。
要说良山最重要的是什么,非是良山之主,而是葫芦藤,它的存在甚至要比良山还古老。良山伯翻遍历代山主的手札,也未找出葫芦藤的源头,只知道它很古老,不能招惹它,每个月,在月圆之夜,还需要向葫芦藤献上一对基老,这样才能博得葫芦藤的好感。
至于那对被当成是贡品的基老,他们的死活就和良山伯无关了,只要他山主的位置无人撼动,其它的都不重要,可有可无。有时候,良山伯还会献上他自己的分身。
而五良爷带走的酒樽,亦有来头,其名曰“贪杯”。
“贪杯”并非萌界之物,更不是良山之物,没人知道它的来历,良山伯也不知。有此,良山伯外出游历时,经过一酒肆。酒肆破败无比,更没有客人光顾。
良山伯因为兴致来了,非要到酒肆里饮酒,而跟随他一道而来的鲜肉,纷纷劝阻,“不可,以你尊贵的身份,不该到那种地方喝酒,会失了你的身份。”
“是啊,是啊。我们与你结伴而游,可是落脚点是一破败不堪的酒肆,传出去,其它的人都会嘲笑我们,说我们招待不周。”
“以后我们的名声会坏了,再没人与你们结伴出游。山主,你还是不要让吾等为难了。”
“良山伯大人,请停下来吧,据我所知,前方十里处,有一桃花庵,那里盛产美酒。吾等俊美的基老可到那里痛饮三百杯。”
一个个基老,见到良山伯即将踏入破旧的酒肆里,面色哗变,他们都不愿见到这种情况发生。
可良山伯心有灵犀,不停众基的劝阻,呼的一下,飘然而去,竟是踏入了木门之中。“店家,有什么好酒,尽管拿出来。”
在柜台之上,一灰衣小厮,眼皮微抬,瞅了一样良山伯,道“这里可没什么好酒,你怕是来错地方了,还有,这里的掌柜外出,只有我一个人。”
“住口!”
“你这无礼的蠢货,知不知道你对面的是什么人吗,是谁给的你胆量,让你对良山伯大人无礼。让我杀了这混账小厮。”
当即有人跳了出来,气得那是火冒三十丈,恨不能吃了趴在柜台上的灰衣小厮,不长眼的东西,难怪你们经营的酒肆生意那么差,根本没人光顾,还不是因为你们态度有问题,当然,选的地方也不好。更加重要的是,你们没眼力,这样还能经营下去,那简直天理不容。
“良山伯大人,这样的人,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我们都是有身份的大基老。”
“走吧,走吧,山主,此地不欢迎我们,连掌柜的都不在,只有一个跑腿的,还没眼色,真是滑稽啊。”
跟随良山伯一道而来的人,纷纷起哄道,他们都恼怒无比,好像被轻视的是他们而不是良山伯。
毫无疑问,良山伯是尊贵的那人。没人能和他相比,在场的人都不行,他们加起来都不行。这是除了灰衣小厮之外,所有人的共识。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忽然,小厮哈哈笑道,“除了这良山伯之外,你们没有一个有眼力,还自诩是大基老,苍天了噜,谁给的你们勇气,我都快要笑死了。”
小厮笑的像是捡了很多钱,砰砰砰,他还用手拍打柜台。这让在场的基老们更加愤怒了。
腾!腾!腾!几个恼怒的大基已经跳了出去,他们赤手空拳,非要拍死对面的小东西,让他知道什么是大基之怒,因为那小厮无法承受。
而良山伯只是笑笑,并没组织随从之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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