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鹤冈松原感觉自己缓过劲儿时,就慢慢地站了起来,对着谢寸官深施一礼道:“多谢图越君手下留情我败了不过,家兄的事情,还得你同他商议”这人倒是光明磊落。
谢寸官此时目的也已经达到,他本来就是要向鹤冈兄弟展示自己的实力。
众所周知,兄弟俩人中,弟弟鹤冈松原要比哥哥鹤冈松繁荣的功夫高,打败了弟弟,也就等于战胜了哥哥。
这个时候,整个极真鹤冈的教练和学员们都呆呆地看着俩人,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这个一进门就大放撅词的年轻人,真的战胜了在高知县几乎是战无不胜的师父。
在他们记忆中,鹤冈松原只有一次同人打成平手,就是高知市东郊的一位练踢拳道的武士。但那个人却是同鹤冈松原父亲同时代的高手。
其实那个人,就是蜷川新佑卫门的师父,一个用踢拳道战胜过泰拳冠军的人。
而最目瞪口呆的却是鹤冈典,他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给父亲带来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对手。武术界,很快时候,失败就意味着失去。
不过,幸好今天在场的多是教练员和一些老学员,局面还好控制一点儿。
“今天有幸见识了图越君的武功但感觉不像是空手道的技术”鹤冈松原也是个真正好武的人,虽然败给了谢寸官,沮丧之余,却掩盖不住心中的好奇。
“我的武技确实不是空手道中的技术”谢寸官道:“这是流传在中国的一门古拳法鹤冈馆长,我们可以坐下来谈吗”
“啊当然”鹤冈松原这才醒悟过来,忙伸手做出请客的姿势,但身体一动,却感觉左腿有些打趔,显然腿上的伤势还没有恢复过来,不由地尴尬一笑道:“图越君好重的手劲”一面自嘲,一面伸手肃客,却是大大方方地跛着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谢寸官就带着郭踏虏随他一起进了馆长办公室。
立刻有女学员送入热茶来,鹤冈松原给谢寸官和郭踏虏倒上一杯,也给自己倒上,才问道:“不知道图越君来找家兄,想邀请高知会做什么事情”
谢寸官将茶拿在手中,却没有喝,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刚打赢了别人,几乎相当于踢了人家的馆,他可不以为对方就一定会好心请自己喝茶。
当时就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讲给鹤冈松原听。
鹤冈松原听了,考虑了一下才道:“按说这对于家兄的社团来说,是好事情不过,家兄的高知会已经是高知县最大的黑道社团了,过去,只怕一个山口组,其他的社团中遇到高知会都会退避三舍但图越君你组织了这个联合会所,听起来对我们高知会没在害处,但其实会损害到我们的利益”
“哦”谢寸官显然没料到对方会这么说,不由地道:“愿闻其详”
鹤冈松原就道:“听起来虽然是各家还做各家的生意,但高知会做为最大的社团,肯定要做许多仗势欺人的事情所以在生意场上,还是比较沾光的但如果加入了阁下的联合会所,那些小社团都成了一个联合会的熟人,自然就不好做仗势欺人的事情了,我们也就有了损失”
谢寸官听了他的理论,不由地笑道:“那鹤冈馆长认为应该怎么做”
“让我们高知会做高知县内社团的盟主”鹤冈松原倒很痛快。
“哦”谢寸官听了,心中不由一动,这个盟主他本来属意于蜷川新佑卫门,因为这人处事比较公正。但现在听了鹤冈松原的话,却知道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确实存在这种情况,而如果让蜷川裁决的话,一般也都会公平处理,那么“高知会”确实会少做许多仗势欺人的事,但自然也就少了许多利益。
但也很明显,鹤冈松原是个极有野心的人,如果他做了这个盟主,会不会起什么异心。
想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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