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桌子上,将人起砸翻,这一手劲力,直接将最后两个打手吓得腿有些软。
第三个打手冲到跟前时,胆已经寒了,郭踏虏直接踏步进去,又是一把捂在脸上,将人直接按翻在地。第四个人不敢再冲,就站在那里,嚷嚷着:“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高知会闹事”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
“你们有种,敢到我们道馆去吗”鹤冈典此时却终于反应过来,遇到了高手。
“正想去转转”谢寸官笑着站起来,对鹤冈典道:“前面带路”
尽管是高知市最大、最有名气,也算是经营最好的空手道馆,但因为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鹤冈极真”空手道馆里这会儿教练比学员还多。
馆长鹤冈松原也就趁这机会,指点一下这些教练。这里的教练多数就是鹤冈松原的弟子,学有所成后,就在空手道馆里做了教练。
因为已经是比较大的场馆,所以馆长鹤冈松原平常并不直接教授学员。所以今天来的学员们都很兴奋,可以同教练一起接受馆长的直接教学。
做为馆长,鹤冈松原的功夫确实不是盖的此刻他正向教练和学员们展示极真会空手道断木的绝技。只见一段手臂粗的脆松圆木,被架在专门用做表演的钢支架上,鹤冈松原站在支架前,闭目养神一会儿,然后突然就睁开了双眼。
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在木头上开始比划,轻轻地落下,又抬起来,大落下来。好像在运气,又好像在找距离上的感觉。最后,突然间,鹤冈松原口中一声大喝,手掌高高扬起后,猛然劈下,就听咔嚓一声响,手臂粗的圆木就应声而断。
教练们一片欢呼,学员们也跟上鼓掌,个个眼神中都流露出羡慕和惊喜,这样神妙的武功,只有鹤冈馆长才可以表演。要知道极真会空手道,本就是以追求杀伤力见长。
一个教练就适时对学员们吼道:“鹤冈馆长的功夫好不好”
“好”其他的教练和学员们就一起吼道。
“我们要不要更加努力”教练的声音更大了。
“要”大家的声音也更大了,一股子振奋人心的气氛中,让跟在鹤冈典身后,刚进到馆内的谢寸官几乎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恍若进到了国内流行的某种洗脑销售的机构里。
这时,另一个教练就捡起那根圆木对大家道:“我要将这两段圆木收藏起来,鼓励自己好好练功,等有朝一日练出鹤冈馆长的功夫,一掌下去,劈断人的手臂”
其他的教练和学员们就一起挥舞着拳头,帮他打气:“必胜必胜”
“那可不一定”突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就打断了大家疯狂的想像力。回头一看。只见鹤冈少爷和“高知会”的麻田浩二带着俩个人正站在训练室的门口,说话的人就是鹤冈少爷带来的两个人中的一个。
听到了不合时宜的话。本来有两个教练还想反驳,但看到是鹤冈少爷带来的人,就又悄悄地闭了上嘴。
“首先这种晒干后又经过烘烤的圆木已经完全失去了水份,变得没有丝毫的韧性而且,圆木本来也没有人体的骼硬。其次,别人可不会将胳膊架在支架上给你劈”谢寸官似乎根本没有看到那些学员不以为然的目光,反而更进一步解释道。
“你是什么人”正在教练和学员的欢呼声中陶醉的鹤冈松原忍不住问道。要不是因为是儿子带来的人。他就要开口喝斥了。一个嘴上无毛的小后生,敢批评鼎鼎有名的极真鹤冈的馆长。当年鹤冈松原的父亲在高知县,可是凭一双铁拳,硬生生地打出来的。
“他们是来找喳的”鹤冈典此时可找到了主心骨,忙跑到自己父亲身边,指着谢寸官和郭踏虏两人道:“他们打了我,还打了伯父手下的四金刚”。
“哦”鹤冈松原的眼睛就眯了起来,看着俩人,但却没有马上发火。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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