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第一回合交锋,李娟险胜。
不过她很快就放弃与汪书棋继续斗下去。
她只身一人来姑苏,身边的丫鬟还是宋轻云给后配的,而汪书棋身边的,显然是从家里带来的,若真动手打起来,她根本就没有一点胜算。
这里离主院还有段距离,就算她喊破喉咙,那边的人未必会听到她的声音,何必在这里自讨苦吃呢!
“这位小姐,我无意冒犯你,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看我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走出去几步,李娟回头冷笑道,“你我都是宋夫人的客人,还是友好相处比较好。”
“你站住!”汪书棋抬了抬下巴,让金枝拦住她的去路。
“你认识这家的男主人?”
李娟心中一凛,说实话她一次也没见到过府里的主人,若不是总能看到对她意味不明的笑的豆宝,她怀疑宋轻云也跟楚天辉有染。
“当然认识。”李娟信口胡说道。
“认识?怎么认识的?”因为激动,汪书棋抬高嗓门不悦的问道。
“这位小姐,你我初次见面,你就对我咄咄逼人,到底因为什么?我都提醒过你,你我都是客人,在这里不要惹是生非,非要给主人家惹出麻烦你才高兴吗?”
银枝惊慌的拉着汪书棋的衣襟,小声劝慰道,“小姐,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小心着了凉。”
被银枝劝回来的汪书棋,一进屋就想拿起门口的一个青花白地瓷梅瓶扔到地上泄愤,被金枝在后面死死抱住。
“小姐息怒,这可不是咱们家里的东西,摔不得!”
汪书棋愤恨的一跺脚,气无处发就死死的掐了金枝一把,疼的金枝眼泪都流出来,好歹把汪书棋给安抚住。
“银枝,你去问问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银枝领命下去后,小厨房的婆子过来询问汪书棋要把饭桌摆在哪里。
“你说在哪里吃?你见过有人在院子里吃饭的吗?”汪书棋气不打一处来,这种事交给身边的丫鬟处理就行,可是她已经被李娟气得脑袋一片浆糊,不顾自己高贵的身份,竟然跟一个粗使婆子大声嚷嚷。
显然那婆子是见过世面的,撇撇嘴对汪书棋敷衍的福了下身子,边走边说,“干啥大呼小叫的?一看就是没有教养人家出来的孩子。”
“你说什么?”汪书棋还要追上去打粗使婆子,金枝只好又抱住她。
这两年跟着汪书棋在外面行走,金枝一肚子怨气,她和银枝的年纪一天比一天的大,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可是汪书棋越来越不像话,越来越没有名门贵族小姐该有的涵养与素质,现在沦落到跟家里的低等佣人吵嘴,以她的看法,远在山西的老爷和夫人就该把小姐叫回去,好好的管教一番才行。
汪书棋一生气就会拿她和银枝出气,现在她的身上不知道又添了多少淤青,连走路都走不了了,金枝安排好晚膳的事情,就一个人委屈的躲在墙后掉眼泪。
“别哭了,哭能解决什么问题?这都是我们的命!”
金枝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沉着脸的银枝,她抽噎的接过银枝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把眼泪。
“你怎么不去小姐那里?她看不到我们,又该生气了。”
“我还没有去饭厅。”银枝靠着墙有气无力的答道。
“问清楚隔壁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了?”金枝好奇的看着她问道。
留在这里服侍的丫鬟婆子事先都被郭妈妈告知过,若是有人找她们打听李娟或者汪书棋,都说她们是仰慕王爷风采,一路跟随的爱慕者。
银枝在汪家做了十几年丫头,别人说真话说假话还能分辨出一二,刚才接受她贿赂的小丫头说话吞吞吐吐,漏洞百出,一看就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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