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畏惧。若是对方真要与他斤斤计较,那就没所谓敬不敬,畏不畏的了。
“秦鸿,你好大的胆子,看到古祖不跪。如此胆大包天,不敬祖宗,实乃孽障。”有长者怒斥,要压制秦鸿。
秦鸿见状,淡淡抬头扫了一眼,即是发现对方乃是玄子门房的人,属于柳应辉的嫡系叔伯,在刻意针对他。
玄子门房与地子门房走得很近,柳族皆知,不是什么秘密。此刻借故打压他,地玄门房怕是早有勾结。
思及于此,秦鸿面无表情的道:“祖宗敬畏,是在心里,而非表面。我虽不跪祖宗,但心底却自有敬重。反倒是你,口口声声敬祖宗,但祖宗在上,不曾开口,你却无有大小上下在此叫吼。试问,你的心头,可有敬服祖宗”
一番话,驳斥之意显而易见。
“你”
那人顿时气得脸面铁青,滚滚威势迸发,如潮水即要压向秦鸿。
秦鸿无动于衷,背手站立,纹丝未动。
“放肆”
柳宇风即是开口,滚滚断喝,裁决殿中顿时掀起滚滚浪潮,打断虚空,轰向了那人。
“噗”
那人如遭雷击,直接被打散威势,整个人咳血撞到座椅,翻滚在地,狼狈不堪。
见过狂的,就没见过如此狂的,当着一干古祖都敢如此肆意
那人脸面煞白,怎么都没想到柳宇风说反击就反击,未免太目中无人了些。
但还没自地上爬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却听柳宇风的声音淡淡传来:“秦鸿说的没错,似你这样口口声声敬畏祖宗的人,心头可曾有半点敬畏祖宗的心祖宗在场,岂容你放肆如此不分尊卑,我这族长少不得要管教管教。”
瞬间,周围人无言,原本怒气冲冲的玄子门房等人皆都怒气一滞,脸色僵硬,难以辩驳。
满场之中,若说谁能放肆,也就柳宇风这当代族长了。不论他修为已经与古祖齐平,就是他的地位与身份也足以与古祖平起平坐。
这样无论是实力还是身份都足以并驾齐驱的人,心头何须言畏
玄子门房众人无奈,咬牙切齿,唯有隐忍。
四子门房古祖看在眼里,只见黄子门房的古祖摆摆手,压下了一切嘈杂,道:“行了,今日就事论事,勿要多言。”
“是”
众人齐齐躬身回应。
随即,地子门房一位长者站出来,指着秦鸿喝问:“秦鸿,吾族围猎,你不斩杀怨灵,却反杀我地子门房子弟,如此残害同族,你可知罪”
“何罪之有”秦鸿冷笑。
“好胆残害同族,罔顾同族性命,手足相残,这些种种大罪,你还不知”那位长者断喝。
秦鸿嗤之以鼻,淡淡冷笑:“那你们为何不问问,我为何杀他”
“不论缘由,杀人偿命,以正典律”地子门房的长者齐齐喝道。
秦鸿嘿嘿一笑,笑容渐冷,“还真是好一个不论缘由呢,既然如此,那地子门房的人设计挟持天子门房众子弟,欲要残杀天子门房众子弟,又该如何论处”
“胡说八道,哪有此事”地子门房冷喝。
“无有此事难道参加围猎的人都眼瞎吗”秦鸿冷笑。
“你”那否认的长者欲要驳斥,却被身侧一位老者抬手制止,继而老者开口道:“柳族幅员辽阔,人员众多,所以族中不限争斗,只要符合典律允许,任何手段都是可行的。但残害同族之事,却是典律命令禁止的。”
秦鸿闻言,不由冷哼:“如此说来,就算我把你打个半死,废掉你修为,你也不能动手杀我了”
“若你有那本事,老夫自然无力追究。”老者淡淡额首。
这般态度,让得秦鸿牙关紧咬,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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