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之上,秦鸿一言不发的穿梭而过,直奔郡城府大堂。他神念汹涌,早已经察觉到了恒河府主的所在。
故此没有犹豫,直奔恒河府主而去。
恒河风云,皆为恒河府主导演,一切的因果,皆是由他挑起。对方不仅算计了他,更让他险些陷入死局,这般因果及恩怨,该杀
秦鸿心头冰冷,浑身的气息不自觉的散发,所过之处,仆役络绎不绝。与他擦肩而过,都是不觉间战栗,如被冰霜覆盖,险些冻结他们的血液及躯体。
一些巡逻的护卫统领本欲拦下秦鸿询问来历,但却在感受到秦鸿那冰冷的寒意时,皆都选择了默然,默默退去。
这般人物,让皇境至强都要仓惶而去,其他人自然不敢怠慢,不敢截拦,只能够任由秦鸿离开。
郡城府大堂,恒河府主坐在其中,整个人显得有些焦虑。冥冥中,他似乎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似有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
帝君人雄,已然感悟武道意志,道韵加身,已能够感悟天道。冥冥中似有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时间,焦虑不安,恒河府主在大堂中走来走去。
“报”
骤然,大堂外传来护卫统领的声音,皇境人物匆匆而来,大声禀告。
“慌什么慌说”
恒河府主险些被吓了一跳,正值心头不安,却突然被打扰,自然有些仓惶。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恒河府主近来正巧做了违心事情,故此心有不安时,总觉得冥冥中有因果加身,要落在其身上,在他身上开花结果。
被人惊扰,自然暴怒。抬手一巴掌抽了过去,让得刚刚跨进大堂的护卫统领轰的一下就又被抽了出去。
砸进大堂外,整个人都是头晕目眩,这一巴掌抽得不轻,险些抽碎了他识海元神。
好半晌,这才爬起身来,惶恐跪地。
“说,何事这般惊慌”恒河府主怒斥道。
护卫统领爬起身来,惶惶难安的道:“回府主,府中府中来了一人,恐恐将来者不善”
“什么来者不善”
恒河府主眉头一挑,心头一震,只觉那缕不安的因素更加可怕,越来越浓。冥冥中,一朵因果之花在心头绽放,让他整个人都是不好了。
“是谁”恒河府主问道。
“不不知。”护卫统领摇头。
“混账竟然有人敢擅闯郡城府,你这护卫统领干什么吃的居然连个人都认不出来,真是废物”
不安越来越浓,恒河府主的心尖都在颤栗,砰的一脚踹飞了护卫统领,狠狠的发泄着心头的不安情绪。
强制深吸口气,恒河府主背着双手站在大堂中央,静候对方。他倒是要看看,谁人敢擅闯郡城府,敢来者不善,闯到府中扰事。
不觉间,恒河府主的手中出现了一个瓷瓶。瓷瓶仅有巴掌大,瓶壁上铭刻着山川河流,交织成美丽风景。青翠的颜色让得瓷瓶看起来生机勃勃,煞是好看。
这是恒河郡的气运承载物,恒河府主非大帝敕封的王侯,只是久居恒河郡,且其实力强大,故此称霸恒河郡,占了这郡城府,从而成就了府主之尊。
郡城府乃郡城气运凝聚地,身为府主,自然深知气运。故此上位之初,就以这瓷瓶凝聚恒河气运,而今已是一件了不起的宝器。
特别是现在恒河气运恢弘,蒸蒸日上,欣欣向荣,使得瓷瓶的品质就愈加可怕。帝器在其面前,都未必能够占据得到便宜。
“本座倒要看看,谁人这般不知死活,敢擅闯本座府邸。”恒河府主冷哼,手握瓷瓶,执掌郡地气运,他不惧强敌。
至尊不出,帝尊不至,帝君人雄阶层,他不惧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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