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点破却又是另外一回事,那上官戒诚听到韩青的话,立刻便将此人当成了是贪得无厌的小人。
“韩道友,我知道两个鱼人不足以换到珍云,但是,只要阁下将珍云交给我,我保证阁下将来可以得到想象不到的好处”上官戒诚说道。
韩青冷笑一声,说道:“上官大人,以后的事情咱们先不说,先说这眼前的事情,如今珍云还什么都没有招供,一心要求死,在下在没有从他嘴里听到幕后主使的名字之前,是不可能将其交给任何一个人的,毕竟,万一上官大人就是幕后主使呢”
上官戒诚面色一下子沉到谷底,说道:“韩道友,饭可以乱吃,但话岂能乱说这番话若是被陛下听到了,你让在下如何个自己洗涮冤屈”
韩青说道:“上官大人又何必动怒在下不过只是打个比方而已,阁下应该明白,在珍云交代之前,任何人都是怀疑对象,上至太子,下至普通太监,你上官大人在宫内当差,自然也是怀疑对象之一,难道在下有说错的地方吗”
“韩道友说的倒是不错,但韩道友应该清楚,在下对朝廷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此等恶劣的事情出来,韩道友怀疑在下,实在让在下很难接受”上官戒诚说道。
说实话,上官戒诚对朝廷的衷心的确是不用怀疑,虽然他在朝廷里面也陷害了不少人,但那是出于斗争的需要,如果到了国破家亡的时候,上官戒诚依旧会毫不犹豫的站在朝廷这边,毕竟这是他的衣食父母,上至王朝,下至一般的江湖帮派,任何一种类型的势力在即将濒临崩溃的时候,总会有人选择誓死效忠在,这不是迂腐,也不是愚蠢,而是出于情操和气节,有人选择屈膝求生,自然就有人选择玉碎成仁,上官戒诚未必是后者这般情操伟大的人,但作为御林军统领,宁玉碎不瓦全这一点,倒也还是有点觉悟的。
而另外一方面,上官戒诚虽然知道韩青对他的怀疑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作为一个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人,对当面怀疑,心中自然也是有些吃味,好在上官戒诚明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道理,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又何必怕韩青去怀疑而且,那韩青不过只是一个假设而已,他也没有必要当真。
想到这里,上官戒诚的怒气也消了几分,接着说道:“韩道友,其实你对在下的怀疑在下也理解,不过,我还是希望韩道友能够慎言,切莫冤枉了好人。”
韩青笑了笑,暗道,自古以来被冤枉的好人还少了吗就算是号称公正无私,政治法律清明的圣朝,也不每年都有冤案发生,你上官戒诚冤屈别人可以,我冤屈你就不可以真是可笑
暗暗腹诽一阵,韩青也没必要将这番话说出来,免得进一步刺激到上官戒诚,便微微一笑,说道:“嘿嘿,上官大人,清者自清,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只要你没有做过,又何必害怕冤枉你有朝一日珍云招供了,事实自然会水落石出,阁下又何必要如此着急证明自己清白”
上官戒诚抿了抿嘴唇,没有回答韩青,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韩道友,在下和你叙旧也差不多了,那珍云韩道友究竟是否能交由我”
韩青摇摇头,说道:“想要韩某将珍云交给你,只怕这件事要让上官大人失望了,不过,虽然我不能将珍云交给你,但是,咱们倒是可以一起去听听珍云的口供,看看究竟是宫里哪个太监是珍云的内应。”
“太监”上官戒诚一惊,说道:“韩道友怎么确定是太监所为莫非珍云已经招供了”
“招供了,但是不多,原本我打算听完珍云的供词才来见上官大人的,但想到上官大人身份不一般,岂能在此久候在下,便放下了审问的工作,前来接待上官大人了。”韩青说道。
上官戒诚立刻起身,说道:“那还等什么,既然此人已经招供,咱们应该立刻取得此人供词,韩道友,若是阁下当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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