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此处,田源冷冷一笑,目光扫过严震青等人所在的亭子,眼中多了莫名的意味……
“轰……”还不等田源写第四句,乘鲤桥上光幕再次冲出,这次没有太多的符相,仅仅是光幕,直冲三丈!
“田师兄有一首诗,还没有写完,已经三丈了!”梅璀惊呼道,“若是第四句写完呢?会超过三丈么?”
田源稳了一下心情,一笔一划的写着,口中带着悲怆念道:
芳林一半……凋西风!
“轰!!”光幕大盛,众人惊叫道,冲破,冲破了,四丈,五丈!!
足足五丈!
我的符神啊!
田师兄只一句诗文,就直冲两丈!
“芳林一半凋西风!”
“芳林一半凋西风!!”
无论是严震青,还是严曦琥眼中都是含泪,蛮人关冲西北,芳林园一半的学子都要在西风中凋谢,也只有田源这等见识过蛮人关战争残酷的学子,才能写出如此诗词!
田源写完,把符笔一扔,从乘鲤桥一头缓缓走下,伟岸的后背让很多学生看得眼中放光!
“此诗一出,今晚的符文鉴赏怕是要结束了……”
徐尘晴也赞道:“恭喜严老先生,严家符学居然能有如此学子,此子以后绝对会名震涿鹿,此芳林园再无学子能比!”
“是啊!”严震青也叹息道,“蛮人关果然是个锻炼人的所在,先前老夫还有些内疚,让孩子们去那里历练,如今……吾也不悔……”
“咦?”严曦琥刚要附和,突然间他的脸上又是生出古怪,低呼道,“他……他怎么也上了乘鲤桥??”
“谁?”徐尘晴也一愣,急忙看去,待得他看清是萧明了,哭笑不得道,“他去裹什么乱?”
且说田源投笔走下乘鲤桥,常威也感慨了,他虽然脸上极其难看,但扫了叶繁星一眼,抚掌道:“输给此人,我心服口服……”
单说这句话也就罢了,他偏偏还看向萧明,“不像某人,听说得了严家符学史上最高分,居然不写诗文,怕是根本不会吧!”
“行了,行了……”叶繁星冷冷道,“我马上就消失了!”
然后叶繁星看向萧明,口气虽然淡淡,但目光却直勾勾说道:“十三郎,我……”
“你什么你……”萧明低吼道,“你别走,你们涿鹿符堂踢馆都踢到我眼前了,我乃三尺男儿,如何能不应战!等着……”
“我……我……”叶繁星咬牙切齿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着萧明又恶狠狠盯住常威道:“我要跟你打赌!”
“赌?赌什么??”
“符笔!!”萧明把沾了酱汁的寒霜笔“啪”的一声扔在地上,喊道。
“这分明是刷子……”常威不肯上当,但是当他拿起后略微已检查,不觉喜上眉梢了,叫道,“好,就它了!”
“你拿什么符笔?”
“常威,你不是有个柜格曜日笔么?!”叶繁星眼珠一转,笑道,“何不拿出来赌斗?”
(柜格松:日月所出入之所。《山海经》)
“这个……”常威有些犹豫,毕竟柜格曜日笔也是常家有数的符笔之一啊!
“算了,算了……”萧明摆手道,“不敢就不赌了。”
“赌,为何不赌??”常威一咬牙,拿出一个火红的符笔说道。
“叶小子……”萧明看看叶繁星道,“两个笔你都先拿着,一会儿谁赢了给谁!”
“知道,知道!”叶繁星从常威手里拿过两根符笔,说道,“我们涿鹿郡的人不可能耍赖的!”
于是萧明走上乘鲤桥,不过他踏上乘鲤桥还不忘冲常威喊道:“若是小姐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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