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管事的呢?”严城不理会胡利,背着手漫不经心询问。他身上还落着些许积雪,白茫茫的,让他更是神秘。
“他死了,她也会死。”胡利勒着宋佑慈,威胁严城。
“那你也得死。”严城面色不改沉吟。
他瞧着胡利脸上的狠劲,又看了眼黑漆漆的一楼大厅。这里有烧焦的味道,刚刚经历一场大火。
他勾着唇角,点点头自语道:“被烧死也好啊,在这冰冷的地方,烤烤火倒也自在。可你的人生不该死在这里。”
严城盯着不肯放松的胡利,默默摇头:“你绑了她,杀了她,对你一点好处没有,还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相反,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走了,对我没有影响,我要的只有她。”抬手指着宋佑慈。
胡利眉头紧蹙,看了看怀中的淡然的宋佑慈,又凝视威风凛凛的严城。
其实他知道,严城是这冰雪极地的主宰,说一不二,严城要的人他不给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给他让条路,到了门口,放了我要的人,你走吧。”严城挥手吩咐手下。
手下们立刻退到两边,让出路来。
王义海紧张兮兮盯着宋佑慈,不能让宋佑慈有任何差池。云凡国那边还等着他们回去呢。
胡利勒着宋佑慈向门口靠近,他背后的笔记本与他一同前行。
“不,严城哥,不能让他走。他身上有资料,害人药品的资料。”宋佑慈不停摇头,提示严城一定要留下胡利。
胡利一听,立马用匕首逼近宋佑慈的脖子。
宋佑慈眉头一蹙,细嫩的皮肤被刀子划破,一抹鲜红血迹渗在匕首上。
严城立马上前一步举手和胡利谈判,“我说过可以放你走,若你还要继续伤他,我不介意和你鱼死网破。”
“呵呵,那就来吧。”胡利心一横,张口就来狠话。
严城倒是笑了,低头叹气:“逞强不是活下去的法则,快走吧,趁我还有耐心。”
胡利眉头一皱,也不是没有分寸和主见的人。
他想了想,还是拖着宋佑慈走到门边。不顾宋佑慈在寒冷中打哆嗦,用脚勾住门,对严城厉声吩咐:“让你的人都后退,后退到墙角。”
“好,后退。”严城不含糊,吩咐手下后撤。
王义海不想让宋佑慈离开他的视线,但他被严城的人拖着离开门口位置,还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宋佑慈不停叹气,如果胡利就这么走了,那么笔记本里的东西,或许又会被别人给利用。
胡利却把头贴近宋佑慈的耳边,低声呢喃道:“不要想把我如何,我后面的人,你动不起。”
说着,就把宋佑慈推进屋内,而后拉着房门关上,又把手上的匕首拴住门把手。
他想也不想抱着别在身后的笔记本狂奔离开,转眼就消失在白茫茫的雪海之中。
公寓内,宋佑慈跌倒在地,不甘心地盯着门口位置。
“佑慈!”严城冲过来扶起衣着单薄的宋佑慈,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宋佑慈身上。
“严城哥,那个人不该放他走。”宋佑慈眉头紧蹙,眉宇间的忧愁不容小觑。
“别担心了,顺其自然吧。”严城安慰宋佑慈,转头让手下快速清除障碍,他好带走宋佑慈。
宋佑慈离开成安公寓时神情有些恍惚。尽管她和王义海都活着,成安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但她还是心事重重,脑袋浑浑噩噩。
王义海在严城的别墅里找到严城,担忧地对他嘀咕:“严主使,我担心我们奴大人情况不好。她想必是吃了成安的药了,那种药可能会被控制神识。”
“嗯?”严城听到这话来了兴致,一种能控制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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