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方明离开荣温言的住所后,径直向着汽车站走去。他行动不便,但一颗心满是热忱。
“等我,我会去找你的。”成方明捏着背包,默默嘀咕。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看着自己佝偻又肥胖的影子,突觉时光荏苒,他早已不是当初的俊朗少年。
蓦地,有几个人踩着他的影子迎面而来。成方明漠然抬头,看到三个黑衣男人停在他面前。
领头黑衣人赵宇新开口说话,“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大人对你非常感兴趣。”
成方明停步,活动一下酸麻的腿,不以为然回答:“如果我说不呢?”侧目看到其中一人身上背着一个长达一米的黑匣子,眉头一皱,心中有了推断。
“你没机会说不。”赵宇新面色一沉,挥手示意两个手下带走成方明。
“等一下,要带走我,总要有个理由吧。”成方明把手放进口袋,拿出苍白的手,又摸了摸下巴。
“理由都不给我,我也不会心服口服。”成方明张口猛地吸一口气。
“谁让你多管闲事,非要去找一个你不该救的人。”赵宇新说完再次挥手让手下带走成方明,好回去交差。
而手下人刚走了没两步,就看到成方明突然倒下,口吐白沫。
“我擦,前一秒还在笑,这下一刻怎么就这样了?”黑衣人在成方明身边诧异挠头看向领头。
赵宇新上前一脚踢在不停吐白沫的成方明身上,见他真的一动不动,又蹲下身探了探成方明的鼻息。
“还真死了?”赵宇新很是诧异,他锁眉拾起成方明的小黑包,打开翻找有用信息。
“没字的本子,无字天书?”赵宇新戏谑丢下本子,继续翻找,看到几瓶镇静剂,还有一个白色折扇。
赵宇新面色一滞,惊奇打开白色折扇,发现上面是一幅再熟悉不过的油墨画。
“他怎么有这个!”赵宇新诧异呢喃。
“头,怎么了?”手下疑惑不已。
“没什么,把他抬走。”赵宇新将白色折扇放回成方明的黑色小包,让手下带走死了的成方明。
“他不是已经死了,我们已经完成任务了,这个镇静剂也拿到了,为什么还要带走他啊?”
手下不满嘟囔,这成方明少说也有**十公斤,抬着他,还不得累死。
“怎么,我的决定,你还要怀疑?”赵宇新黑眉一蹙,一脸威严。
“不敢不敢,我们走。”两个手下冷汗涔涔,急忙蹲下身将身体还没僵硬的成方明抬着离开。
赵宇新夹着成方明的小黑包快步跟着一起离开,可他们没走多远,就遇上巡逻警察。
“站住,什么人,抬着什么东西?”巡逻警察看到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大喝一声。
“快走!”赵宇新见此立马拉着手下小跑转身离开。他们的任务是秘密的,可不是为了和云凡国的人有纠葛。
两个手下抬着成方明开始狂奔,他们大汗淋漓,气都喘不匀。
“废物,平时让你们锻炼,你们一个个都偷懒!”赵宇新怒斥一声,回头看着追过来的几个巡逻警察,不得不挥手让手下停步,“待会看我眼色行事。”
“你们几个,干什么的,这人怎么了?”两个巡逻警察跑到黑衣人面前,看到他们抬着一个人,蹙眉询问。
现在云凡国庆典很快就要举行了,他们可不能让任何可疑人通过这云凡国边境渗透到云凡国内部搞破坏。
“没什么,我父亲病了,我正在帮他找医生。”赵宇新微微低头解释,随后从兜中拿出钱包,抽出二百欧元交给巡逻警察。
“我们不是云凡国人,是S洲的,但我父亲病的太重了,所以才来这里。您给通融通融,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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