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的暴脾气上来了,那谁也挡不住,更何况是正专心致志施针的成方明。
成方明被沈君推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受伤的腿重重一摔,他差点疼得昏过去。
沈君立马抬手去拔荣温言身上的针,像是疯了似得。
“喂,你干什么!”宋桀从地上蹦起来,叉腰对疯婆娘沈君低吼,“成老伯给荣哥治病,你这是做什么?”
“快,要是不想让他死,就快制止她!”成方明在地上虚弱呼喊。
沈君听得成方明的话,眉头一皱,随即放平。可她的手还是没停下,继续将荣温言身上的针都拔出来。
如果死了,岂不更好?
沈君勾着唇角,酣畅淋漓拔针。荣温言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还几次三番差点害死她,她要是还不对荣温言动手,那就真的是脑袋进水又被门挤了!
“住手!”宋桀冲到床边,扯着沈君的肩膀把她丢到一旁。他真是气死了,荣温言身上的针被沈君拔得七零八落,没剩几根在身上。
沈君跌倒,却不肯放弃,继续冲向荣温言的身体。她名义上还是荣温言的未婚妻,如果现在荣温言死了,她还有机会接管荣锦帝国。
虽然宁惠已经不喜欢她了,但她用不着别人喜欢,只要有钱就好了。
只是,她一时心急没想过,未婚妻在法律意义上没有继承的权力。毕竟,她和荣温言还没办理结婚证。她只想着宋佑慈已经是死人,做不了荣家少奶奶。
看着发狂的沈君又冲过来,宋桀急忙揪住沈君的头发,从床边绕过去,手一直不松开,将沈君拖到另一边。
接着,他把沈君拉到床下,见她身上被子松开,还不忘给她盖上。他可对这恶心女人的恶心身体没任何兴趣。
“成老伯,快救荣少,这疯女人交给我!”宋桀对成方明呼喊,他自己像是鱿鱼般黏在沈君身上,不让她逃脱。
任甄不顾头上的伤,推着成方明从地上爬起来,“成老伯,看你的了!”
成方明连连摇头,稀疏头发晃晃,听得一声叹气。
“都这样了,还怎么救!本来有七成把握,现在能恢复到原来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成老伯,你一定可以!”宋桀把被子裹在沈君嘴巴上,回头给成方明加油鼓劲。
“是,成老伯,你没问题的,我们都信你。”任甄也自信满满嘀咕。
成方明只好起身深呼吸,暂且压下身上的疼,侧目瞥着任甄,扁嘴呢喃:“成不成不怪我,我现在只能将他的身体恢复到刚才的状态。如果成了,保命是可以的,不成的话……”
“没那个可能。”宋桀笑吟吟截断成方明的话。
成方明苦笑摇头,撸起袖子做准备。若他十几年前听宋桀这么说话,他一定火冒三丈离开。
他最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事,所以他当年他才会一气之下放弃他的事业家庭,去到一个小小的桃子村做无名的赤脚医生。
不过,今天来到云凡国,看到荣温言的怪病,成方明倒是想起了当年和妻子一起研究疑难杂症的种种经历。
这让他产生一种归属感,不由想征服荣温言的疾病,证明他可以做到。
于是,成方明不再犹豫,调整好时间,将银针消毒后,又开始新一轮征程。
任甄在一旁尽力给成方明打下手,做不了其他的,就给成方明擦擦汗。
宋桀抱着沈君的嘴,时不时观看成方明的情况。
现在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在成方明身上,他值得相信,他们可以等待。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飞逝,转眼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成方明废寝忘食专心对付荣温言,任甄和宋桀很是焦急。尤其是宋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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