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甄扯着宋桀到对面房间,关上门,任甄直接丢下衣服将宋桀推到门板上,开始疯狂掠夺宋桀的身体。
“哎……”有心事的宋桀轻轻推开任甄,回头看向荣温言的房间方向。
任甄狐疑盯住宋桀,拧眉质问:“怎么?嫌弃我?”声音颤抖,音色悲觉。
宋桀无奈回头睨一眼小孩子脾气的任甄,拍拍和他差不多高的任甄,温柔低喃:“乖,别多想。我只是担心荣哥的情况,毕竟他这才多久,又昏倒了。我怕,情况不妙。”
任甄这才松一口气,张手环住宋桀的腰身,低头在他胸口蹭了蹭:“我还以为,你嫌弃我,不想要我了。”鼓嘴撒娇,好不快活。
宋桀像个大人似得,拍着任甄的后背安慰:“我若是嫌弃,刚才也不会那般对你。不过,我是真的担心荣哥的情况,我们来日方长,怎么都好说。”
一句来日方长,着实打进任甄的心坎。他咬咬唇,在宋桀心口磨蹭一番,这才开口说话。
“放心吧,荣少不会有事。之前我们村也有人经常昏倒,后来不也好了?”
宋桀立马扶起任甄,拧眉询问:“什么人会医治,现在在哪,有把握治好荣哥吗?”
一连串的问题惹得任甄不满皱眉,说到底,在宋桀心里,还是荣温言最重要。但涉及到荣温言安危问题,他也不好隐瞒太多。
“我很早就离开家乡了,那位乡野大夫现在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任甄低着头,草草应答。
“那你家乡在哪里?”宋桀焦急追问。
“在云凡国边境以南五十公里的桃子村,那医生之前就在村里做赤脚医生。”任甄低头回答。
“好好,我知道了。”宋桀显得很兴奋,仿若立即就能医治荣温言似得。
任甄点点头,拉住宋桀的手,低声嘀咕:“你别去,我找人问清楚再说。”
宋桀乐不思蜀点头,若是能帮宋佑慈治好荣温言,那他们一家人就可以团团圆圆回家了。
是啊,荣望秋一人留在H城,他到底还是不放心。
宋桀不知道的是,门口竖着耳朵的沈君听到一系列对话后,默默抬步离开,也不知去了哪里。
——
火车车厢,宋佑慈扔下手机烦闷起身,推开挡在门口的大黑,嫌恶睨一眼一地瓜子皮。
“少奶奶去哪儿啊,用不用我帮您盯梢啊?哈哈!”大黑吐掉瓜子皮,没心没肺地咧嘴大笑。
他现在摸清楚了,宋佑慈不会对他如何,只是要带他去某处。所以,他随心所欲开玩笑,也无伤大雅。
宋佑慈刚出门便倏地回头,冷目直视不知死活的大黑。她拳头攥紧,紧绷的弦一触即发。
大黑见宋佑慈变脸,讪笑挥手,尴尬解释:“少奶奶别生气,我,我说着玩的。”
不等宋佑慈发火,王义海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走到宋佑慈身边。他上下打量见宋佑慈没事,这才冲死皮赖脸的大黑冷哼。
“这人在车上破坏公共卫生,你们还等什么?莫不是这清洁工也做得清闲了?”
王义海一声令下,身后几个彪形大汉便冲上来提着大黑的衣领向车厢里面走。
“诶诶,各位好汉,你们这是做什么?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大黑向后缩身体,举手求饶。
大汉们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拖着大黑进车厢里谈话。就谈谈关于怎么做个人,怎么做个文明的人。
“小王,你这是……”宋佑慈无措瞧着紧闭的车厢门,听到里面传出大黑惨绝人寰的求救声,不由微微皱眉。
“没什么,教训教训他。奴大人先去我的车厢休息吧,这小子交给我,就算不报仇,解解恨也好。”王义海自信满满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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