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疯了似得,扔下面纱,而后扯着那女人身体面向所有人。
“你们看这是谁!”
台下人一脸疑惑盯着裹着纱布的女人,倒也不清楚这是谁。
沈君见无人应答,又立马推着女人身体走到台前,“你们不认识她?她前几天在帝苑,为了我男人,闹得不可开交。哼,她就是死了六年,突然死而复生的宋佑慈!”
“嚯,这什么情况?”
“死而复生的宋佑慈?这,长得也不像啊!怎么可能!”
宁惠面色一滞,不敢相信宋佑慈真的出现在这里?
可她瞧着狰狞大笑的沈君,还有默不作声的宋佑慈,倒突然觉得宋佑慈有大家风范,不争不抢,乖巧的很,甚至还帮荣温言完成婚礼。
相反,沈君倒像是泼妇,给她荣家丢脸。
沈君没注意到宁惠的厌恶表情,她脸上浮着戏谑笑容,丢开宋佑慈的身体,剜一眼那厚重纱布,冷冷勾起唇角。
“原荣家少奶奶,突然出现在我和荣少的婚礼上,帮荣少敬酒又戴戒指。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君当众逼近宋佑慈,今天势必要让宋佑慈不能在H城再抬起头!
宋佑慈淡然勾笑,低声回答:“没什么,我只是这里的员工,这些都是我的本分。”
“本分?”沈君哼笑,“宋佑慈小姐,由你来参与我和荣少的婚礼,这让我非常不舒服。现在我以主人的身份请你滚出我的婚礼!”
宋佑慈不看台下众人的嗤笑议论脸,这些她早就看过,没什么稀奇的。她只是转身捡起地上的面纱盖住脸上纱布,搀扶荣温言。
荣温言突然伸手,一把推开宋佑慈的身体。
宋佑慈没防备,趔趄后退两步,惊慌失措抬头盯住荣温言刚毅侧脸。
“哈哈!”沈君突然大笑,非常满意地走到荣温言身边,挽住她胳膊冲宋佑慈挑眉。
“宋小姐,该滚了,滚得越远越好。我不管你为什么还活着,但日后,这是我的男人,你给我离他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宋佑慈波澜不惊的双眼,终于有了颜色,满目疮痍。
“快滚吧!死人还来做什么?真晦气!”
“哎哟,她又不是晦气一两天了。克死自己的父母,现在自己又毁了容,这都是报应啊!”
宁惠上前一步,蓦地有些心疼,也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当初她巴不得宋佑慈死,可现在站在荣温言身边的沈君比泼妇还厉害,日后还能有她的好日子过?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而宋佑慈听着这些刺耳声音,默默低下头。
此时,司仪继续尴尬主持婚礼。
沈君眉开眼笑拿着戒指准备给荣温言套上,她余光里宋佑慈那落魄不堪的样子,令她心中酣畅淋漓。
她用了六年时间,终于得到了宋佑慈曾经有的一切。
她不仅是贪图荣家企业,更是为了征服别人都得不到的荣温言。
沈君指尖上的戒指微凉,她并不在意,也不管现在荣温言眼瞎与否,她只要得到荣温言,日后再把他踩在脚下就好。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是主宰,她才是王道!
然而,沈君的戒指刚套入荣温言无名指,就被荣温言给避开。
她猛地一愣,再次拉住荣温言略微粗粝的手,勾起笑容低喃:“温言,是我,我帮你戴上戒指,我们日后就是一家人!”
荣温言还是避开,负手而立。
“如果,我说不要呢?”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沈君心中一慌,猛地抬头盯住荣温言。
荣温言悠悠转身,面向一众亲朋好友,挑起唇,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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