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前面也来人了。”
听得林重提醒,宋佑慈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上,猛地停住步伐。
诚然,现在掉头不是最好选择。
如果从商业街首的小巷暂时离开,或许可以暂时避开追击,但背着荣望秋,牵着荣温言,还跟着个瘸子,实在不方便长途跋涉躲开追击。
所以,不如就酣畅淋漓大战一场,能逃了是老天庇佑。逃不出去……
不,不会有这个可能!
宋佑慈松开荣温言的手,一眼看到旁边的店铺门口有个铁锹。抄起恶狠狠盯着从前后追过来的守卫,深呼吸积攒能量。
“佑慈,你走吧,带着秋宝好好生活,她可能不需要爸爸,但一直想要妈妈。”荣温言低着头,很狼狈。但言语却非常恳切,不像说着玩。
“谁家孩子只想要妈,不要爸?别废话,保护好自己。”宋佑慈从林重手中拿来最后一点辣椒水,交给荣温言。
“那你当初为什么离开,你明知……”荣温言昂起头,对准宋佑慈的方向,隐约看到她脸上伤口,心中一痛,攥紧拳头,从没这样痛恨自己无用。
“情非得已罢了。”宋佑慈深呼吸,尽量不让荣温言影响到自己,可她知道,她的心已经开始波动了。
荣温言还好死不死继续撩拨,“你想过回家吗?为什么,不信我?”
如果宋佑慈相信他,怎会用一具假尸体骗他接受她去了的事实?若是为了寻仇,或某目的,为什么不和他一起?
“你不懂。”宋佑慈嘀咕一句,率先对冲过来的第一个守卫下手,一棍子精准敲在守卫头上,直接撂倒。
荣温言愣在原地,郑重其事点头。
嗯,他不懂,他从来就没懂过她的念念。她也再不是儿时那个只会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跟屁虫了。
“荣温言,小心!”宋佑慈和一大帮守卫纠缠,不忘提醒荣温言身后有守卫追过来。
林重不等荣温言反应过来,率先回身用裤腰带击打追过来的守卫。
“丫头,你专心应战。”林重带着脸上的伤冲宋佑慈呲牙一笑。
宋佑慈眉心一皱,铁锹毫不犹豫落在守卫头上。
不过这林重突然嬉皮笑脸做什么?他们很熟吗?貌似今天第一次见吧。
宋佑慈不容细想,继续背着不轻的荣望秋,一次次举起沉重铁锹,砸晕一个又一个守卫。
此时,宋佑慈拦住西面的守卫,林重费力拖住东面守卫,中间的荣温言握住辣椒水一动不动,却心急如麻。
如何,才能帮到宋佑慈?
“额……”
听到宋佑慈闷哼一声,荣温言发了疯似得闭眼快步冲向宋佑慈。
“别过来!”宋佑慈单膝跪地,冲荣温言怒吼。握着铁锹的右手,继续挥舞,咬紧牙关。
商业街上重蹈覆辙般的打斗,令荣温言痛心疾首。这次,他连护着宋佑慈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可他,根本没有忘了她啊。虽然他不懂,但他未来还能一直懵懂?
荣温言猛地睁开双眼,在午后刺眼光下,眉头紧蹙。但还是能看清宋佑慈青筋暴起,跪在地上无法起身,却还大汗淋漓尽力和周围人周旋。
心口猛地刺痛,翻天覆地般的痛感,令荣温言看清眼前所有,并迈开腿冲向围攻宋佑慈的守卫。
若他无法帮宋佑慈金蝉脱壳,也要拼尽全力护得她毫发不伤。不论一次两次抑或数百次,只要他有命在,无人能伤了他的佑慈。
而视线模糊的荣温言冲过去,刚撂倒两个守卫,就被其中一人死死拽住他的腿,顺手还把他的辣椒水夺走。
“放开!”宋佑慈看到荣温言深陷泥潭,想抽身去帮忙,但被五个守卫拦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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