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鬼啊,走路怎么没声!”孟加不满大吼,脱下衣服,盖住冰柜,不让林重看到里面的人。
“是她吧,没死是万幸。”林重点点头,表情阴晴不定。
如此,孟加更不能留下林重,扭头冲门外呼喊:“奴心,来帮帮我!”
房间里的宋佑慈,跌倒在卫生间,大汗淋漓,抱着火辣辣的脸痛不欲生。
但听到孟加呼喊,还是摸一把冷水泼在脸上,站起身。
镜中出现的人,脸上有一道长长伤口,从刚开始两厘米,扩伸到四厘米。里面露出暗沉的皮肤,细细观摩,能看到皱巴巴的疤痕。
宋佑慈将水泼在镜子上,模糊自己的影像,从行李中找出创可贴,贴在四厘米伤口上。
“嘶……”宋佑慈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一个小伤口会这么疼,而且,她自己脸上的伤口不大,为什么怎么疼?
她来不及细想,匆忙赶到孟加房间,看到突然多出的男人,急忙抬起拳头,冷声质问:“什么人!”
孟加呼喊宋佑慈:“快来帮我搬冰柜。”
宋佑慈盯着林重,不敢放松警惕。
林重自觉上前搭手,虽然孟加并不乐意。
将冰柜放进改装过的车子后,孟加催促宋佑慈:“快去收拾行李,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哪里走!”
不远处的守卫看到孟加等人,大喝一声。
“孟叔,你先走!”宋佑慈看到追过来的守卫,将孟加推到车上,催促他快速离开。
孟加不放心宋佑慈,毕竟宋佑慈才是女王继承人。
“快走!”宋佑慈转身奔进旅馆,没看到林重也跟着冲进来,她只想着荣温言还在旅馆里,不能丢下他和荣望秋。
孟加故意开车在守卫们面前绕一圈,吸引火力。
“第一队跟上那辆车,第二队在北门守住,其余人跟我上楼!”余牧快速下令。
有条不紊的两队人各司其职,冲向各自的目标。
楼上,宋佑慈冲进荣温言的房间,看到荣温言抱着冷汗淋漓的荣望秋。
“秋宝她怎么了?是不是昏了?”荣温言看不清荣望秋怎么了,只听到她一直说胡话,还不停发抖,冷得像块冰。
“边走边说。”宋佑慈眉头皱到一起,没发现脸上的创可贴已经掉了。好在荣温言也看不到什么。
只是荣望秋的情况非常不好,她昏迷不醒,情况似乎非常严重。
心急如麻的宋佑慈从荣温言怀中接过荣望秋,背在身上,快速用床单捆住荣望秋的身体,不让她坠落。
“走,他们追来了!”宋佑慈牵起荣温言的手,拖着他往门外走。
荣温言突然拉住宋佑慈,不让她离开,把她拽进自己怀中。轻车熟路低头用熟悉的弯腰弧度,含住宋佑慈有些咸涩的唇角,细细摩挲,仍觉得味道好极了。
“佑慈,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荣温言边吻,边低低呢喃,更加有力钳住宋佑慈的小腰。
睁眼,似乎能看到她的轮廓,还有一道红色印记。
“你受伤了?”荣温言放开宋佑慈的唇,万般不舍。
“来不及说这些。”宋佑慈被荣温言吻得气喘吁吁,也没想责问荣温言干嘛作死,在危机关头还耍流氓。
拖着荣温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走出房间门,走廊上黑压压十几个人,阴森森的,凶神恶煞。
宋佑慈停步,勒紧肩上昏迷不醒的荣望秋,将门边的拖把递给荣温言。
“谁来,打谁。”
荣温言紧握住拖把,点头嘱咐宋佑慈:“小心点,能跑就带着秋宝跑,日后好好照顾她,别给她找后爸。”
宋佑慈被荣温言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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