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下,宋佑慈咬牙用玻璃碎片隔开最后一丝绳索,双手猛地释放空隙。
但紧接着,荣正达手中的铁棍就落下。
宋佑慈心中惊骇,咬牙想挨过这一棍。
而荣正达击打的不是宋佑慈的身体,而是和宋佑慈捆在一起的凳子上。
“啪……”
松散凳子一击即碎,压住宋佑慈即将挣脱的胳膊。
宋佑慈大气不敢出,愣愣看着近在咫尺荣正达那张狰狞面孔。
“怕了?怕了就叫出来啊?你平时怎么在我家侄儿身下叫的?嗯!”荣正达一把捏住宋佑慈的下巴,勾着唇角,笑得愈发令人胆寒。
宋佑慈微微蹙眉,感知荣正达的指甲嵌入皮肉的苦痛。她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让荣正达在她身上找到任何的凌辱快感。
“好,很好。”荣正达继续狠狠捏住宋佑慈的下巴,“不愧是荣温言的女人,抗击打能力很强嘛!”
宋佑慈不言不语,盯着荣正达,直视他遍布阴森的眼眸。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慢慢活动着,一点点挣脱断裂的绳索,又从地上拾起一块玻璃碎片,紧紧捏在手里。
“我,当然很好。”宋佑慈边活动手腕,边挑衅荣正达。
荣正达黑眉一挑,蹲在宋佑慈身边,咆哮呼喊:“可我不好!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我没有得到!没有!”
“你是咎由自取。”宋佑慈冷漠回答。她从荣温言口中或多或少知道了,荣正达的事,当年荣正达做得所有,以及现在的霸道侵占。
所以,荣正达能够配上的就是咎由自取。可他却把自己所有不测,归结到别人身上,认为是荣温言恶意为之。
有些人,就喜欢用自己作孽所造成的苦楚,威逼旁人认错,陪他受苦。
荣正达就是这样的人。
宋佑慈却不能就此毁在荣正达手里,就算没有肚子里的孩子,她也要让恶人绳之以法。
“荣正达,你说尹天成活该,我现在同样说你活该!呵呵,这么多年,你一无所获,就是活该,活该!”宋佑慈被荣正达捏住下巴,却还要肆意挑衅荣正达,试图激起荣正达的情绪,让她得到解脱的机会。
荣正达涨红了脸,怒视不卑不亢的宋佑慈。蹭得将怒火燃烧到了头顶。
凭什么,宋佑慈这个该死的人就拥有了现在的一切?凭什么,荣家的股份公司就不是他的?
不!
“荣锦是我的,都是我的!”荣正达逼近宋佑慈那被他打肿的脸颊,怒声喧夺自己的所有。
宋佑慈丝毫没有畏惧,尽管她耳朵都快被荣正达吼聋了,但她还是勾起唇角,默默呢喃:“好,那我送你一程。”
情绪激昂的荣正达没听到宋佑慈的嘀咕,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臆想自己就是世界的主宰。
但主宰的眼前突然反射一道光,他瞳孔猛地放大,还没看清那道光是什么,右眼突然被刺入不明物体。
“啊!”荣正达松开宋佑慈的下巴,捂着血流不止的右眼惊声尖叫。
宋佑慈则大口喘息,左手悬在空中,不停颤抖。
刚才,是她用玻璃碎片刺入荣正达的眼中。可看着那鲜血血液喷溅的样子,她的心一阵收缩,惊恐不下。
“宋佑慈,我要毁了你!”荣正达跌倒在地,怒声吼叫。
宋佑慈不管荣正达呼喊什么,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逃脱。双手恢复自由,她逃出生天的可能就大了几分。
她快速将身上的绳子挣脱,而后用碎片继续割开腿上捆的绳子。
她躺在地上,一边观察荣正达的情况,一边暗自发力,来回磨蹭绳子。
但,荣正达却突然站起身,瞪着火红血眸,摇晃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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