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温言盯着那辆黑色宝马意识到不对,坐在轮椅上的身体立即蹿起来。
荣温言从轮椅上冲出去,而后抱着一旁发愣的宋佑慈躲到一边。惊险避开车子的强势来袭。
“呲……砰……”
尖锐刹车声让缩在荣温言怀中的宋佑慈眉头紧蹙。刚才发生了什么?
荣温言看着宝马将他的轮椅撞飞,而后急切低头询问怀中的宋佑慈,“佑慈,你没事吧?”
宋佑慈错愕摇头。更令她惊愕的是,宝马车窗打开,露出一张阴险笑脸。
檀棕丸子头,水钻耳钉,邪魅笑容……
宋佑慈震惊呢喃:“云凌夜?”
云凌夜趴在窗口,嬉皮笑脸盯着宋佑慈打招呼:“嗨,小佑慈好久不见!呀,你瘦了呢。是不是冰窟窿又欺负你了?我早说过,冬天不要抱着冰窟窿。你看你偏不听。来,上车,我带你嗨皮开造!”
云凌夜的声音让宋佑慈不寒而栗。她无措盯着被云凌夜车撞倒的轮椅,连连摇头:“不必,我们该回家了。”
宋佑慈没从荣温言怀中挣脱。反而抬眸打量荣温言,揪心呢喃:“你没事吧?”
荣温言面色不善,丹凤眼微眯一直盯住云凌夜风轻云淡的笑容。刚才,这男人是想致他死地。如果不是他没受伤,只怕现在就要真的受伤。
但荣温言还是抱紧宋佑慈摇头回应:“我没事。”
宋佑慈点头庆幸。好在都没事。
可云凌夜瞧见,荣温言抱住宋佑慈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瞬时收起顽劣笑容。他微微活动脖子,盯住荣温言的腿嗤笑:“看来没废。不过倒也离废了,不远了。”
“云凌夜,你想说什么!”荣温言沉眸呵斥,眼下泪痣随那道寒光更是寒气逼人。
云凌夜睨一眼荣温言,挑起唇角戏谑而笑:“荣温言,一个月时间,荣锦必然被毁。而你这窝囊废,就别想继续霸占如此尤物了!呵呵……一月后,宋佑慈,是我的!”
说罢,云凌夜关上车窗,扬长而去。
那张阴险笑容持续散发危险气息。
宋佑慈呼吸一滞,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云凌夜竟说一个月内要毁了荣锦?
荣温言屏息凝气,依旧不肯松开宋佑慈的肩膀。他听到云凌夜说得大话,也没打算当回事。
他不是吃干饭的,不会让苦心经营多年的荣锦就这么毁于一旦。就算荣锦被毁,他也不会放弃宋佑慈。
但,宋佑慈的态度呢?宁惠说,宋佑慈和他在一起是为了钱。是吗?
荣温言狐疑盯住怀中小小的人。他有些心虚地征询宋佑慈的意见:“佑慈,如果荣锦倒了。我不再是荣锦总裁,你,还会留下吗?”
宋佑慈没听清荣温言的话。她一直盯着云凌夜离开的方向,思考如何才能保住荣锦帝国。
显然,现在光制止荣正达不继续作恶,已不能让荣锦安然无恙。那么,该如何保住荣锦不受迫害呢?
“佑慈!”荣温言心中一顿。宋佑慈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嗯?”宋佑慈倏地回神,狐疑看向荣温言紧蹙的眉头。立马拍着他的肩膀安慰,“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荣锦轻易被夺走。就算是拼死,我也会帮你守护荣锦。”
宋佑慈说得铿锵有力,这也确实是她的态度。她如此坚定地守护荣锦,不光因为腹中孩子,因为她是荣锦副总,更因为她的男人是荣温言。
她不想让云凌夜口中的话变为现实。她更不想因为自己丢了荣锦。责任,从来不是挂在嘴上的。而是切身投入地守护和坚持。
荣温言听闻激动收紧手中力道。宋佑慈虽然没正面说不会走,但她已表明她的态度。
她会和他一路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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