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觉得我闹,就滚!滚!”荣温言红眼怒吼。
宋佑慈跌坐沙发上,抱住瑟瑟发抖的身体。别墅里回荡荣温言和罗烟的笑声,吵声,欢愉声。
宋佑慈捂着耳朵试图隔绝所有声音。但偏偏细微的床板震动声飘进耳中,扎进心里。
倏地,宋佑慈停住泪水。
她的哭泣有何用?她的退缩谁会领情?荣温言想赶她走,甚至把罗烟带回帝苑。可她在客厅,做什么?哭吗?
宋佑慈深呼吸,擦干没用的泪。她整理好衣衫,抬步上楼。
荣温言和罗烟不是让她伺候洗澡吗?好啊,她倒要看看,荣温言会不会真的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一起鸳鸯浴!
而走到主卧门口,宋佑慈倏地停住脚步。她听到房中的对话,和类似于急促的声音。
“荣少,轻点……”
“别动!”
“荣少,再来……”
“好。”
宋佑慈的手扶住门把手,却到底没勇气摁下。去直面荣温言抱着另一个女人欢愉,去直击心中的苦痛。
宋佑慈顺着墙跌坐在地。她将头埋在膝间,干涩眼睛流不出一滴泪。
耳边是罗烟和荣温言的暧昧话语,心里是漫无边际纠缠后的疲累。
凌晨两点,浓妆艳抹的罗烟走出主卧,下楼准备离开。
客厅微亮的灯,引起罗烟的注意。她踏着高跟鞋摇曳曼妙身姿,来到沙发边。看到目光呆滞的宋佑嗤之一笑。
“我当谁呢!这不是,荣家的扫把星怨妇吗?”罗烟勾着红唇嗤笑。
面色苍白的宋佑慈听到声音,无力抬头。她满目红血丝,眼下遍布黑色。黑发凌乱不堪,衣服随意穿着。
反观居高临下睥睨的罗烟,一身墨绿旗袍勾勒完美身姿,大波浪卷发更衬托妩媚风情。一双媚眼摄人心魂,一张红唇鲜艳欲滴。
怪不得,荣温言会喜欢。这女人,不就是行走的狐狸精?
而罗烟也在仔细打量宋佑慈。她虽憔悴,但掩盖不住姣好面容。她微蹙的眉头似是能牵动人心,苍白的唇更显楚楚可怜。偏偏这种柔弱,让人毫不厌烦,反而心生怜悯。
罗烟抬眸,心虚低笑:“怎么,等着给荣少收拾烂摊子?放心,荣少是我的常客。我们间,是一个电话就可交融一起的关系。我也不会出去说什么。今天,我乏了。改日教你如何勾引男人。走了。”
媚眼如珠的罗烟转身离开。没说一句话的宋佑慈,突然起身跟上罗烟走出帝苑。
这一刻,宋佑慈顿时怀疑荣温言和罗烟的关系。如果真如罗烟所说,以及她听到的那样,那罗烟为何要半夜离开?
还是,罗烟和荣温言根本没关系?
想到这儿,宋佑慈更加笃定。她盯着罗烟毅然决然低语:“你和荣温言什么都没发生!”
罗烟微微一愣,复杂打量宋佑慈脸上不知从何而来的坚定。她嗤之一笑,从包里拿出香烟,用红指甲挑出一根,夹着放进嘴里。
“要么?”罗烟将烟盒递给宋佑慈。这女人,有点意思。
见宋佑慈眉头紧蹙,一副没见过女人抽烟的模样。罗烟低笑收起烟盒,点上烟。
朦胧月光下,星星点点的火光,让宋佑慈眉头皱得更深。她捂嘴巴避开罗烟吐出的烟圈,不知罗烟到底想做什么。
“我跟荣少认识五年了。他有烦心事,就去青歌苑。也是他扶持我坐上青歌苑的老板。换句话说,青歌苑是他的产业。”罗烟吞吐烟圈陷入回忆。
“五年前,我就喜欢上这个样似冷酷,实则细腻的男人。呵呵……可我知道,我不配。就连帮他分忧解难都不配。但这又有什么关系,他在我身边就好,我能看到他就好。”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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