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有些话没必要藏着掖着……”蔡玉昌缓缓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随后说道:“大家都知道,孟老你跟刘双胜和罗清武一直不和,罗清武犯了那么大的错误,罪无可恕,不必多说。但罗清武尸骨未寒的时候,你就直接指责罗京南也犯了错误,未免给人落井下石的感觉。”
听到蔡玉昌这句话,在座好几个人都微微颔,很显然,蔡玉昌的观点是很有代表性的,有不少人都持有这种想法。
尽管这些人大都不敢公开诘难孟阳龙,不过孟阳龙也看得出来,他们对自己不满。
孟阳龙苦笑两声:“我与刘双胜和罗清武袍泽一场,虽然平常各自观点上有所不同,但也不至于结下私仇……”
“未必没有私仇吧!”蔡玉昌把话说得更进了一步:“我们都知道,在一次西山会议上,罗清武和刘双胜气的孟老你辞职。我不是追究那件事谁对谁错,或许可能刘双胜和罗清武真的有问题,但如果孟老你说大家没有私仇,只怕难以服众!”
孟阳龙微微有些恼火:“那么你是要我承认大家有私仇了?”
“当然,也可能没有私仇吧……”蔡玉昌稍稍缓和了语气:“只不过,由于先前毕竟生过这样的事情,这会儿孟老你站出来指责罗京南,只怕很容易让人有公报私仇的联想。”
“我……公报私仇?”孟阳龙听到这话真的有些怒了,一直以来,孟阳龙克己奉公,努力把工作上的事跟私人关系分开。正因为如此,孟阳龙才劝罗清武自尽了事,给大家都留点颜面。
如果孟阳龙真的想把事情做绝,就直接对罗清武进行公开审判,到时不只罗清武本人是死路一条,罗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要倒霉。
然而,尽管孟阳龙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今天竟然还是有人跳出来指摘,这让孟阳龙越想越恼火:“我孟阳龙是什么人,在座的人都知道,我有必要公报私仇?”
“有没有,孟老你自己最清楚……”蔡玉昌轻哼了一声:“法律面前一切都是要讲证据的,孟老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指控罗京南,只怕对人家也不公平。”
一号长问了一句:“老孟你知不知道罗京南现在什么地方?”
孟阳龙有点尴尬的回答:“目前还不知道……”
蔡玉昌立即质问:“你连罗京南在哪都不知道,就认为与有勾结?”
“我再说一次——我有情报!”孟阳龙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很早之前,我们就已经得到情报,马赫乌德悄悄潜入广厦。他跟罗京南合伙做生意,搞什么幸运铁鱼诈取捐款……”
“等一下!”蔡玉昌从孟阳龙的话中≈ap;bsp;≈ap;bsp;听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是说你早就知道马赫乌德来了华夏?”
“这个吗……可以这么说!”
“那么问题就来了……”蔡玉昌冷冷一笑:“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们境内潜藏着,为什么不抓出来绳之以法?”
“我一直在这样做,全力追查马赫乌德的下落……”孟阳龙非常无奈的道:“但这个人隐藏实在太深了,而且行踪诡异,我始终找不到他的下落……”
“我也相信孟老已经尽力了。”蔡玉昌又是一声冷笑:“只不过,今天是这次袭击既然幕后黑手是马赫乌德,而孟老你又早知道马赫乌德就在境内,这样看来孟老要对今天的事情负全部责任。”
“我愿意负责。”孟阳龙点了点头:“我从一开始就说过这样的话,今天事件全部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一号长嘉许的点了点头:“老孟你能有这样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
“组织上给我任何处罚,我全部接受,绝无怨言!”停顿了一下,孟阳龙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但除我之外,今天所有参与战斗的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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