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最可恶的……”
洪素芬又想起什么,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來,“这件事,我也只是两年前才知道的……”
“当时魏勤虽然答应借我钱,但签完字据之后,当天晚上他偷偷的跑到医院。拿着我写的欠条、和那结婚的契约给我妈看,我妈是一气之下,才,才咽气的……”
“换句话说……我妈,是,是被那姓魏的给活活刺激死的啊……呜呜……”
“呵呵,好,好啊……”听了这话,穆飞都笑了。
不过他这笑可不是好笑,是气笑的。
刚才听着洪素芬的讲述自己被欺负的事情,穆飞就被气的够呛,再加上亲眼看到过她的伤痕,穆飞更生气了,他感觉肺就着火了似的。
姓魏的两兄弟,你他马欺负人也就算了,但‘欺负’也得有个‘限度’吧?
骗婚、欺男霸女、欺负孤儿寡母、气死老太太……这都够过分的了,怎么着,还要刨别人家坟?
我法克你八辈儿祖宗!!
你这都不能用‘缺德’來形容了,这根本就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啊!!
老天怎么不在打雷的时候,扔一颗闪电给你们劈死呢?
而诅咒了一阵,穆飞也想到了两个问題。
“对了,素芬,既然东钢哥和九哥知道你这事儿,他们就沒说点什么?”穆飞扭着眉毛问道。
虽然穆飞沒明说,但善解人意的洪素芬还是从他的话中听了出來,他现在有点不太高兴,语气中有责怪的意思。
“三哥,你别生气……”
洪素芬连连摆手,劝道,“东钢哥和九哥大概知道我的事情不假,但他们也是有心无力,帮不上我的忙的……”
而不等穆飞继续发问,她就解释起來,“的确,当东钢在宾南的‘道儿上’,是一号人物,但他的势力也仅限于宾南而已……”
“但魏家村不但离宾南有二百多公里远,东钢哥总不能带着几百号兄弟,跑出二百多公里去帮我‘出气’吧?”
“别说东钢不可能那么做,就算他肯,我也不会让他那么做的。”
“三哥,有一句话你一定听说过,叫‘穷山恶心出刁民’。虽然魏家村对同村的人还算和气,但对于外人來说,他们就是‘刁民’。他们不但很难缠,而且‘对外’的时候很团结、很凶狠……”
“整个村子近百户人家,至少有二百个以上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而且这些小伙子常年干体力活,可不是城市里的那些小混混所能对付的。就算东钢哥的几百号手下碰上他们,也讨不到便宜……”
“而最最重要的一点,是那地方不属于宾南的管辖,是归富北市管的。也就是说不出事儿还好,一但出事儿,就算东钢哥在宾南有通天的本事,也是完全使不出來的……”
说到这里,洪素芬摊了摊手,无奈笑道,“从商业上來说,这个行为成本高不说,而且利润低,风险还大,投资成本与回报根本不成正比……”
“换句话说,这种事,是完全不合适的。只有傻瓜才会去做……”
听了她的解释,穆飞一想倒也是有理,气消了一点。
“还有一个问題,你当时……沒留下什么证据么?”穆飞又问道。
他不相信洪素芬这么聪明的女孩子,被欺负的时候不会留下什么后手。
“当然有一些,但……完全沒用……”
洪素芬苦笑着,“三哥,刚才我都和你说了,老魏家的权势不是一般的大,从村里到富北市里,都有他家的人!要不然,他们敢那么猖狂、那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呢?”
“而且这事儿宾南的官员不管,富北市的官员官高位重的我见不到、小的官官互相,省里的领导还根本就沒功夫管这种芝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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