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进这家期货公司还不到两年的新员工对李欣的这种操作就更是奉若神明了。
李欣平时很少到期货公司去,所以没有见过他的这些人都在纷纷打听李欣到底是何方神圣。
袁杰也不例外,李欣的这次操作再一次让她对李欣刮目相看。
可以说没有任何人预先估计到铜价会跌到目前这个位置,包括李欣和袁杰。
可是让袁杰更没想到的是,李欣居然把空单一直持有到目前这个位置才平仓出场。
看着李欣赚到的那巨额利润,袁杰对李欣的怨恨也渐渐消散了不少。
她心想:也许是自己10月9号那天对李欣的要求太苛刻了,他就是那么一个执着和专注的人。换一个角度想想,如果他不是这样把心思全放在期货上,能赚到这么多利润吗?还有啊,要不是他这么才华横溢,自己会对他这么死心塌地吗?别的不说,就说那个离了婚的前夫,他倒是很想和自己整天黏在一起,可自己看得上他吗?
这样一想,袁杰的心理又渐渐平衡了,她拿起电话,拨通了李欣办公室的座机。可是电话拨通后响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接,袁杰无奈,只好又重新拨通了李欣的手机:“你在哪呢?怎么打你办公室的电话没人接啊?”虽然已经主动打电话找李欣和解了,但是袁杰说话的语气还是有些不饶人。
李欣说:“我在家呢。”这个电话是10多天以来除了夏小娜之外的第1个外人打进来的电话。好长时间没和外人接触的李欣说话的语气虽然很平淡,但是内心却是非常高兴的。
“在家?现在还不到下午4点,你今天不上班吗?”袁杰感到很奇怪。
李欣说:“我已经从南方集团辞职了,以后那个办公室的电话你别打了。”
袁杰大吃一惊:“辞职?为什么呢?你这不是干得好好的吗,干嘛要辞职呢?”
“什么干得好好的,就是在那里呆着觉得郁闷才走人的!”李欣没好气地说。
“哦,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袁杰从李欣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怨气。
“没出什么事,反正你记着以后我跟那公司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了。”
李欣不想说,袁杰也就不好再问:“好心没好报,你当我是想打听你的隐私吗?真是的!”
“我可没这么想,只是不想再提这事了。”
“好了好了,这事你不说我就不问了。你手里那些仓位今天全部平仓了?”袁杰换了个话题。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还能瞒得过你?”
“哼,知道就好,你的一举一动可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这事你可别给我出去乱说哈。”
“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
“呵呵,不会就好。”
“我可真是服了你了,你怎么会有胆子一直拿到现在呢?”
“我也是被逼无奈,一点点被逼到这一步的。”
“谁逼你了?”
“市场啊。”
“市场怎么逼你了?”袁杰还是没明白李欣是什么意思。
“一个接一个的跌停板逼的呗,市场要不是这样的走势,你再给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拿到现在这种价格。”
“你这种说法不但不讲理,还有点儿得了便宜卖乖的嫌疑哈。要说那些多头被几个跌停板逼得无路可逃,想止损都止损不了还有人信,你这赚了大钱的空头怎么也说是市场逼你呢?”
“我说的是真话,绝没有得了便宜卖乖的说法。你说你以前见过铜价有这么疯狂吗?三、四年前铜价从2万多元一吨涨到前年的85,000多元一吨,这个涨幅足够巨大了吧?可其中有出现过三四个连续一字涨停吗?没有吧?可是这次铜价从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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