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沈长君半点儿也不敢耽搁，朝着第九千夜道。

    “千夜，快，俎蚴甲胄。”

    同时，沈长君也如之前一样，快速的从储物袋中将所有的伤药都拿了出来，然后一股脑的给谢平川用上。

    有了俎蚴甲胄的保护，谢平川身上的伤很快变得到了缓解。

    处理好谢平川身上的伤口后，沈长君将眸光看向了一旁的第九清溪。

    “不知清溪道友可知我这师侄缘何如此？”

    别看自己活了几辈子，要论见多识广还不如第九千夜。

    而第九千夜呢？又因为种种缘故知道的内情也并不多。

    因此，在场的所有人当中，也就第九清溪最为见多识广了。

    只是，当沈长君将眸光看向第九清溪的时候。

    这才发现，第九清溪是一脸激动的看着谢平川，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真的，是真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见状，沈长君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让第九清溪变成了这幅模样。

    第九千夜是想当的不客气了，他看着第九清溪的眸光有些冷，说话的声音更冷。

    “什么真的假的？这跟那石头棺材到底有什么关系？”

    第九千夜在说这些的时候，不仅是说话的声音有些冷，甚至还在心中暗自戒备这第九清溪。

    可以说，相比起沈长君等人来，第九千夜是更加的不信任第九清溪。

    哪怕第九清溪是他名义上的生身父亲也是如此。

    听着第九千夜的声音，第九清溪回过神来后，有些黯然的说道。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虚无阵的的符文啊。”

    虚无阵？

    那又是什么东西？

    沈长君觉得这次出来，她听到了太多太多，也见到了太多太多她以往从来没有听过，见过的东西。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冲击她以往的的认知了。

    北荒大陆，中洲，灵域！

    这其中，没有一个是她认知里那么简单的。

    第九千夜在听到虚无两个字时，眼底更是有幽光闪过。

    沈长铭曾与他说过，第九清溪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在虚无境。

    到了这里以后，不管是在

    遇到第九清溪之前，还是在遇到第九清溪之后。

    他都曾多次扪心自问，究竟是他前世所经历的那个地方是虚无境。

    还是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虚无境？

    眼下，再听到第九清溪提起虚无阵。

    第九千夜就是想不多想都难。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第九清溪，“所以，这里其实就是虚无境是吗？”

    虚无境？

    沈长君眼底有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惊讶之色一闪而逝。

    身为穿书者加重生者的她自然是知道虚无境的。

    也知道第九千夜的轻狂剑就是在虚无境中得到的。

    可要说眼下这个地方时虚无境的话，又有些说不通。

    毕竟原文中，第九千夜在获得轻狂剑的时候，并没有遇见过这么多的骷髅大军好不好。

    第九清溪显然也没想到第九千夜会知道虚无境来着。

    因此，他在听到第九千夜的话以后，有些许的愣神。

    随后是摇头道：“这里谈不上真正的虚无境，但也不能说它不是虚无境。”

    “什么意思。”第九千夜是继续追问。

    什么叫做是虚无境，又不是虚无境？

    难不成这世界上还有两个虚无境不成？

    “虚无境，并不是一个秘境，而是由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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