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处数月,其竟不知儒行?汝这数月来,都在做什么?不会又在喝酒吧?” 在他看来,这么好的拉拢机会,白白浪费了。 如果司匡培养出儒行,哪怕不承认,身上也要终生打上儒家的烙印了。 “子赣(吾丘寿王的字),喝酒是吾的自由,汝无权干涉。”孔武无奈地噘着嘴,耸耸肩,“再者,吾总不能时时刻刻与贤弟相处吧?” “说到底,还是儒行不到家。”吾丘寿王哼了一声,又偷偷地瞟了一眼褚大,“若汝同褚师兄似的,儒风高雅,早就令其见识儒行了,何故有今日之问?” “切。” 孔武翻了个白眼,不想和这个气人的小子计较,扭头,笑眯眯地看着身旁的褚大。 “褚师兄,今晚有空吗?小弟准备了几坛美酒,想向兄长请教儒风。” 褚大:“……” 一头黑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师兄,来嘛。” 褚大脸都黑了,急得猛咽一口唾沫。 没敢吭声,只是向一侧迈了一步,与孔武拉开距离。 你俩拌嘴,关老子屁事? 吾丘寿王看着孔武的动作,气的牙关紧咬。 大喝,把场中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 “既然孔子威儒行不够,今日,吾便诸君面前,献丑。” “汝听好了!” 吾丘寿王突然转身,背对司匡,环视身后挤得水泄不通的儒生们,口吻蕴含教导的成分,面容庄重。 高声: “儒者,穿儒服,读六经,研读功课、践春秋之行!” “儒者,应朝奉帝君,教导百姓为己任。” “儒者,应奋力入朝为官,行忠义之事,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儒者,行仁义礼智信,提升自我。” “儒者,远离小人,寻得君子,与之交友。” 说完。 吾丘寿王欣赏片刻众儒火热注视的目光后,转回来,双手交叉,自然垂下。 “汝现在可懂儒行?” 司匡满意地点点头,“嗯,对儒行还算了解。” “汝能了解一二,还算不错,哪怕是吾,对儒行也不过知晓七、八而已。” “呃……君搞错了。吾指的是,汝还算了解。”司匡笑容灿烂,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啊,啊哈?”吾丘寿王瞳孔一紧,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汝说什么?” 司匡微微一笑,“阁下刚才陈述之内容,虽然有很多错误,但大方向没错,值得肯定。” 吾丘寿王脸都黑了,跟个煤球似的 如果把手按在他的脸上,估计都找不到五指。 一个非儒,竟然批评自己这个纯儒儒行不够。 他怕不是没睡醒? 刹那间,“唰”的一声,吾丘寿王再次拔出了佩剑。 这次,剑尖指着司匡,黝黑瞳孔中释放的眼神冰冷至极。 他虽未多言,但明显再说,如果不给个合适的解释,你就死定了。 “子赣被激怒了啊,”孔武吧唧一下嘴,摇摇头,叹息,手暗中搭在自己的佩剑上。 一旦有不好的情况,他随时都会出手。 “阁下这是生气了吗?” 司匡哈哈一笑,没有理会身前剑的威胁,而是向吾丘寿王左侧一直走,一直进入儒生群体中。 “君言儒生应穿儒服,可我听闻,鲁哀公问于孔子,曰:‘夫子之服,其儒服与?’孔子对曰:“丘少居鲁,衣逢掖之衣,长居宋,冠章甫之冠。丘闻之也:君子之学也博,其服也乡;丘,不知儒服。” 司匡转身,注视着吾丘寿王的背影,声调骤然抬高,高呼, “难道喜好儒学的人,因为各种原因,例如披麻戴孝、无钱购买,恪守本心等等,无法穿上儒服,就要说他们失行吗。” “若是,这令人不孝不仁之儒行,要了何用?” 他抬起右手,指着吾丘寿王,继续发动攻势。 “君言,儒者,应入朝为官。然,吾却听闻,儒应上不臣天子,下不事诸侯;慎静而尚宽,强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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