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操心,去约个合适的时间找个城里最好的酒楼,最好是最高的那种……”
“啊……”聂合非震惊的是要惊掉一个下巴一样,难不成自己刚刚这么多的话都白说了吗?妹妹该不会真的看上那个黎烨了吧?
皎洁的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这个小镇的上空,整个小县城并没有许多可以登高望远的地方,只有一处酒楼,是京城之中最有名的一家酒楼,在这里开设的一个铺子。
华贵的酒盏内盛着不同颜色的液体,这里的酒,十分有名,光是香飘十里便可以来许多人的注意,而今日城楼之上招待的客人更是引人注目。
女子身上穿的是一身月白色的苏绣对襟襦裙,腰间的带子随意而又显着几分飘然全身上下刺绣,没有半点金丝银线,却用的江南,最美的锦缎——流光月影,微风拂过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更加迷人可爱,头上戴着的是一对儿用东海的夜明珠打造而成的青碧色月牙钗,钗环的流苏穗子用的是洁白的透明色的珍珠,肤色胜雪的皓腕上冷着的是一串红珊瑚的手串。
不过这一切都不及女子腰间的那块儿玉佩,更为来的值得人注意。
因为那块淡黄色绣有龙纹的玉佩,就是陛下前几日赐下的调动兵符的端王妃身份的象征!
“你……你似乎瘦了许多,听说京城之中出事了,你父亲不在了……端王爷离开几个月,如今对你还好吗?”
男人身上穿的是一件深黑色的袍子,即便是如何掩饰那张沧桑憔悴的脸,比起那是自己见到的意气风发的人,都已经老了许多倍。
景西朱唇轻启,却不是喝杯子中的酒,而是瞧了瞧男人手上的那道疤淡淡一笑。
“国破家亡,听说你父亲去的时候你很平静。”
黎烨眼神中,并没有因为这句话有任何的痛苦,反而是多了一丝舒坦。
是,他的确是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所以他同样知道父亲的目的,原本把环卫也不是交在自己的手上,而是交给自己的哥哥。
一切终究不过是一场戏而已。
父亲想利用自己利用景西除掉用夏朝这个隐患,而自己也利用父亲除掉了手足,这道疤便是如此留下的。
当日发生的事,全天下的子民都看着没有人会忘了那个灭国之日,可对自己而言,没有了这个身份,却反而是另一种轻松,一个每一日束缚着自己自由和天性,既想利用自己达到目的,又想挑起兄弟之间,守住相杀的父亲,这样的恨早已经存在他心里根深蒂固许多时日,他现在不怕全天下人的耻笑,更不怕外边的那些人众说纷纭,只担心自现在的自己会耽误了景西……
夏云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几乎是已经确定的了,容留那个男人所带来的后果,自己也已经尝试过,所以他现在只希望这一切好好的。
但是他很想当面去向景西道歉和解释当初那些事情的初衷,即便是相互利用,他也舍不得伤害她。
就是不知道这句话时隔这么多日在说出来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些晚。
“景……景西……其实……”他明明已经话到嘴边,却忽然间无法再说下去,因为他看见了那个传说中夏朝皇帝夏云海前不久赐给端王妃至高无上的那枚玉佩,可调动兵符乃是全天下唯一一个掌控兵权的女子,可见夏朝对于这位端王妃如何看重。
同样,若是没有端王爷对景西竭尽全力的看重和景西如此聪慧的顾全大局,只怕也不会有今日的荣耀。
可这一切却验证了另一个事实,她已嫁为人妇,而自己早已经没有了当初那样的机会,所以说这个道歉说出口还能挽回什么?
黎烨皮笑肉不笑的端起了自己杯桌子前的那杯酒盏,一言而尽。
说与不说……还用问吗?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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