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让你如此担忧,都是我不对,我想和你去过那些更安静安逸的日子……
可你有自己的责任,有自己的使命,我们都不只是我们彼此一个人的……
夫君,只要你在我身边陪着我,我便比什么东西都安心,别的我都不曾放在心上。”
“傻丫头。”男人心疼的叹了口气,自己的年龄和这小丫头相差了整整十几岁,这十几岁之间夹杂的不仅是沟通与交流,还有两个人的思想身份和地位,可他愿意去弥补这一切,愿意抛下这些,好好的和丫头相处。
而景西一颗心都在为了他着想,奋不顾身的想要帮他去完成他的理念,这样的女子该是叫一个男人多么心疼。
“长孙夫人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有一些人流言蜚语对你造成许多伤害,这件事我会交给陛下严肃处理。”
“不,朝廷乃是用人之时,更何况如今大位空玄,陛下,只剩下太子殿下与七殿下,若是多加揣测,不赶紧笼络人才,倾尽朝中权贵,只怕日后会发生大乱……
夫君,我这个人心胸没有那样狭窄我不会与这些说话的人一般见识。
你放心。”
“那怎么行,错了就是错了,不给这些人一些警告,以后一定会变本加厉!”夏云溪只要一想起来背后嚼舌根的那些长舌妇,便觉得整个人没有那么好说话了,身上也散发出了一阵阵的寒气,恨不得把那些人拎过来打一顿才能出气呢。
景西温柔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没事,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吗?那些事过去了就如同烟消云散一般,又岂可执着于这些呢?
夫君,有件事我倒是想问问你……”
“你说。”
他十分有耐心的为他系好了外面的裙带,又垫了一个金丝芙蓉的小软垫,怕她凉着了。景西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胸怀,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勇毅候这个人是陛下的左右手,可是向来做事刚必自用,这样的人缘不值得被重用,陛下留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
“是。而且这趟之行我还发现了一些问题,刘年……似乎与黎国那些与党有所勾结,虽然暂时还没有直接性的证据,不过我回京之时刺杀我的人,功法并不是我们中原人……而恰好当日原本是由聂家护卫护送,临行之前勇毅候却私自做主调换了,他自己过来,我甚至怀疑着……这一切不过是自导自演……”
男人冷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宽大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攥成了一个拳头。
景西淡淡的挑了挑眉。
“刘年。乃是三朝元老,会有这样的本事吗?”
“不知道,只是这次收服于黎国,太过于轻松了一些,总让我觉得只怕是其中有诈,不然刘年费尽心思难不成是想接近我?”
景西愣了一下,看着男人认真的样子,心下一动,捏了捏他的脸。
“我现在有道理怀疑刘婉婉该不会是看上了你故意接近的吧……如果这样说来的话,那你还真是拈花惹草,勾三搭四……”
“噗……”老男人被说的脸上一红,反手捏住了她乱动的小手。
“西儿有被为夫勾引到?”
“啊?”她脸上腾的一红,害羞的垂下了头。
夜深了,端王府的油灯一夜如豆。
房檐上,聂合非,左手边坐着碧落,右手边坐着黄泉,两个兄弟一脸寂寞地对视了一眼,那无辜可怜的样子,不亚于被抛弃的阿猫阿狗一般。
“干什么……你们两个不用站岗难道不应该开心吗?不应该高兴吗?不应该替你们的主子欢乐吗?”聂合非斜了一眼两人,无语的开口道。
碧落幽幽的叹了口气。
“聂公子有所不知,王爷若是能走出来便是好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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