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自己过分,又何必一回来就摆架子!”凌淳冷着脸走过来,毫不客气的看着陆暖,
“在王府没有耍够你县主的威风,回来还要摆一摆主母的派头吗?”
听了这话,陆暖忍不住问凌淳:“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百里梓自己来找我的,又不是我喊她来的!”
“要不是你过于嚣张跋扈,她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过来跟你请罪认错?”
说着,凌淳一把拉起了百里梓,拽着她就走了。
那架势可丝毫没有顾忌百里梓现在哪哪儿都疼呢……
看着他们俩离开的背影,陆暖眯了眯眼睛,只觉得无趣。
凌淳这人心思太深了,大婚那晚他们俩完全就什么都没做,
陆暖做了那么多年的医生,一眼就看出了那天百里梓来请安的时候,
能保持福身礼那么长时间,可见她前一天晚上休息得极好。
但是这几次下来,无论陆暖怎么用语言刺激凌淳,凌淳都没有解释的意思。
这让陆暖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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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淳拉着百里梓一路往外走,百里梓是咬牙忍着疼跟着的。
走出了栖梧院好一段距离之后,凌淳松开了百里梓:“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去。”
“将军!”百里梓红着眼睛喊他:“你心中明明有我!”
“?”凌淳停下脚步看向她。
“将军心里有梓,所以才看不惯县主频频欺我!”说着,百里梓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将军……是嫌弃梓曾被人玷污过!”
听了这话,凌淳面色不改:“若是觉得陆暖嚣张跋扈,就少去她面前晃荡。”
说完就要走。
“你为何会在和县主的大婚夜来我房中!”百里梓问道。
听了这话,凌淳忍了忍,什么都没说,快步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百里梓以手抚胸,跌坐在地上无声痛哭。
橘红将她扶起来,心疼的劝道:“小姐,您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
“你动什么,我要是不委屈自己,他又怎么会看我一眼!”百里梓低头拭泪。
“可……可将军对您并不好啊!”橘红道:“自从小姐入府之后,将军甚至下令不许小姐出门!”
“他是一个善于藏匿自己心事的男人,”
百里梓说着,泪眼朦胧的看着凌淳离开的方向,尽管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不让我出门,是他在保护我!”
橘红看着有点疯魔了的百里梓,闭上嘴不说话了。
她作为一个下人都看得很清楚明白,凌淳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家小姐。
而百里梓却还在自欺欺人,以为凌淳的心里有她,只是不善于表达。
想到这里,橘红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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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书房。
昏黄的灯光下,凌淳把玩着手里的玉葫芦。
楚红惠死时,他的人曾经混迹去收拾过那个恶心的院子,然后发现了这个玉葫芦,便给他送了回来。
和玉葫芦一起送回来的,还有关于这个玉葫芦的消息。
十一年前,楚家少夫人谢兰双,曾经给在楚家的陆家几个孩子做了玉葫芦当挂坠。
只不过时年久远,已经查不到谢兰双是给他们四个都做了,还是只给其中一两个做。
可陆展鹏和陆芙蓉是庶出,以谢兰双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给楚红惠的孩子做这玉葫芦的。
但是凌淳和陆斐然从小就是朋友,从没有在陆斐然的身上见到过这个玉葫芦。
那只有可能是陆暖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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