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看到他的这个背影,只觉得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她感觉,战擎枭和前世那个偏执男人,越来越像了。
司缱缱从后面忽然冲上去,小手用力捂住了他那双冰冷残酷的眼睛,仿佛只有这样,男人便能回到从前温柔的模样,“猜猜我是谁!”
在她抱住他的一瞬间,男人浑身张扬的寒意和冷漠,几乎顷刻便被收进了匣子里。
战擎枭薄唇掀起一道浅弧,低沉嗓音充斥着纵容和无限宠溺,“我的心上人。”
他的声音,就像是夜色下的大提琴,动听至极。
司缱缱本来是想调戏他一下,谁知道这家伙段位比自己还要高,她耳朵顿时燥红,连带着捂着他眼睛的手心都开始发烫。
收回了手,她讪讪道,“一点都不好玩儿。”
战擎枭却转过身来,月光下,他俊美如天神般的脸上,眸子亮如繁星,攥着她的小手,轻轻用指腹摩挲,“那你再来一次,我配合你。”
“哪有这样的呀?都没惊喜了。”
司缱缱拍掉他的手掌,眼角余光发现不远处一群人正闹哄哄的,她从战擎枭肩膀处探出头来张望,“诶?那边在干嘛啊?”
战擎枭伸出大掌,将她的小脑袋按回自己怀里,沉声道,“没什么,走,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身后,那个女佣正瞪着死鱼眼挣扎着,可是嘴巴被人用针线缝了起来,根本发不出声音。
*
回到别墅,司缱缱才发现,战擎枭竟然把他的东西都从主卧搬到次卧去了。
她纳闷得挠了挠头皮,“你怎么了?你不跟我一起睡?”
战擎枭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揉她的发旋,“我们老家有个习俗,新郎和新娘结婚之前是不能见面的,但是我舍不得和你分开,那就只好先分房睡了。从今天起,主卧归你,你才是这个庄园的主人。”
司缱缱一脸凝重得盯着战擎枭看了半天,俏脸上写着“我信你个鬼”五个大字。
战家在帝都百年基业,老家就是帝都人,她怎么从没听说过帝都有这种奇奇怪怪的习俗?
司缱缱不说话了,任由战擎枭独自进了侧卧。
只不过,到了下半夜,战擎枭从梦中惊醒时,怀里却忽然多了一具温热熟悉的小身子。
他呼吸一滞,睡意朦胧间,冷硬的心肠融化成了热的巧克力丝。
压制许久的思恋和渴念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终于遏制不住,疯狂生长,战擎枭将脸埋进女孩的肩窝里,啄吻着她的锁骨,脖子,下巴,最后找寻到她的唇瓣,像是要将她吞噬一样,深深得吻住她。
只是,当他情动难耐的时候,掌心一不小心碰到女孩左脸上略显粗糙的疤痂,亲吻的动作才蓦然停住,像是被人兜头淋了一盆凉水,从头冷到脚,所有火热都褪尽了。
战擎枭的脸色苍白到极致,呼吸都渐渐冰冷。
过了良久,他小心翼翼推开怀里的女孩,起身从床头柜上摸了一根烟,没有点燃,只是放在鼻尖轻嗅着。
他知道她不喜欢烟味。
“擎枭?”
黑暗中,一道试探的软糯嗓音传来,窸窣声过后,女孩从背后抱住了他,像只小猫似的在他脊背上蹭了蹭,“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你听了一定会开心。”
“什么秘密?”
“嗯,还没到时候,等过段时间。”司缱缱在心里寻思,生活需要仪式感,父子相认这么重要的事,总得得找个黄道吉日。
第二天,人才济济的摩尔堡庄园,已经有人帮司缱缱把进水的手机修好了,充满电,她这才拿起手机开始补课。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两个月全云州几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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