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数量较少的那些支脉就一个接一个被所谓的毛色歧视给灭绝了。苏媚儿脸上露出个自嘲的笑容:;我是银狐,我的毛色跟白狐很像。但是站在太阳底下,我跟白狐毛色上的差异就变得极为明显。
;他们叫我贱胚,叫我荡妇。我就是一直被他们这样骂着长大的。苏媚儿打了个哈欠,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她眼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伤感的情绪,苏洋抿了抿嘴唇,作为一个倾听者,他的心情变得格外压抑。
;起初我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骂我,我也没做错什么,从小到大我甚至都没和公狐狸牵过手。我很愤懑,小时候还会和这样骂我的孩子打架,但是后来就不会了。
;是因为看开了?苏洋问道。
;不啊,因为我打不过他们了。苏媚儿的回答出乎意料,尽管苏媚儿在讲述她的悲伤往事时,作为倾听者,不应该发笑,但苏洋还是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不许笑。苏媚儿轻轻捶打苏洋的肩膀,娇嗔道。
;好好好,我不笑,你继续讲。
苏媚儿酝酿酝酿情绪,继续讲下去:;我确实打不过他们了,因为他们后来都长大了,长成个精壮小伙,然后一个个娶妻生子,而我还是老样子。等他们的孩子长起来,又会像他们父辈一样,骂我贱货,骂我荡妇。而我,依旧是老样子。
;这是为什么?苏洋紧接着问道。
;这是我们银狐的特点,和其他的支脉不同,我们是突然长大的。苏媚儿深吸一口气,继续讲下去:;后来我学会了给自己染毛,什么毛色普通,我就染成什么颜色。这样,就没人歧视我了,我过上一段还算舒心的日子。
;后来呢?
;后来我无意间碰上了一个银狐的长辈,她是个流浪者,她长得很漂亮,也很自信,我很羡慕她。苏媚儿笑了,脸上露出陷入回忆中的神情:;有一天,我在想,如果我也能像她一样接受自己的毛色,作为一只银狐,昂首挺胸的活着。
;你已经做到了,昂首挺胸,在我这儿没有人比你活得更自信。
;是吗?
;当然。苏洋笃定的回答。
;谢谢你,师傅。
;谢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苏洋笑了笑,心里残存着对她的愧疚。
;你让我的生命中不再存在歧视,这曾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苏媚儿缓缓站起身来,绕到苏洋前面,跨坐在苏洋的大腿上。她伸出胳膊,慢慢勾住苏洋的脖子。苏洋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眼瞅着苏媚儿,目光变得炽盛无比,仿佛苏媚儿就是这世间唯一的存在。
那股异香再一次将苏洋包围,苏洋浑身上下变得燥热起来。
;那个前辈跟我讲哦,在我成年的那一天,我身上会散发出一种非常特殊的香味。这种香味,只有令我倾心的男人才能闻得到,一旦闻到,那个男人就会产生发狂。
苏媚儿猛地将苏洋推到在床上,伏在苏洋耳边吗,用酥糯勾人的嗓音低声说道:;师傅,你准备好了吗?说罢,苏媚儿热烈的与苏洋吻在了一起。
贫乏能滋生犯罪,享乐也能滋生犯罪。避难所一切事务走上正轨是大灾难的对娲族人心理上的影响却还在继续,最普遍的表现就是享乐主义甚嚣尘上。
今朝有酒今朝醉,尤其是富人,为了满足自己内心阴暗面滋生出来的种种欲望,大把挥洒钱币。由此,避难所社会便就衍生出一个新的职业:暗马。
在暗马的货柜里,所有东西都能标价出售。没有道德,没有底线。
只要你能出得起价钱,暗马都能满足你。
埃利斯是暗马这个行当里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可以说是行业翘楚。他和很多上层人有生意往来,暗马这个行当靠口碑吃饭,因为埃利斯总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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