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意思是人在上面! “再接近些,找个角度看看。”谷成说。 几人小心翼翼地向榕树接近。 走了一、二十米,苏淇在一棵树边停下,脑袋偏来偏去地寻找空档,五分钟后终于有了结果:“有浅蓝色标志。” “浅蓝?好像是华中的标志。”谷成想起来。 宋学勤说:“别是鬼子装的吧?” “你再仔细搜下周围还有没有其他动静。” “刚才搜了,没有。” 谷成把刀掂在手上:“再近点。” 离树二十来米的时候,榕树上传来树枝哗哗啦啦的响动,同时一个男孩的声音响起:“两个华南,一个华西的吧?” 谷成们吃了一惊,立刻躲向树后。 “别怕,我是华中的窜地鼠。” 窜地鼠?三人对视同时点点头。 窜地鼠是兄弟两人,双胞胎,十六岁,姓赖。大的叫赖上,外号窜天猴。这个窜地鼠是小的,叫赖下。河南南阳人。 今年因为协会对开不开展竞赛活动迟疑不决,等决定下来时间已仓促,各分会来不及招募会员外的参赛者,均为老队友参赛,唯独华中分会招募了两个新人,就是赖上、赖下双胞胎。 一般来说,信息有独特性容易传播。 两人在所有参赛者中是唯一的新人,这已经构成独特性;双胞胎,又是一个独特性。所以各分会在队员们出发前的动员会上,都把这事做为谈资讲过。 据说,双胞胎兄弟参加的是一个项目:感知。 前面说过,张翠丽的感知力非常好。正因为第一时间的感知判断,使她虎口逃生。 双胞胎的感知力与张翠丽的则完全不同。 他们能够在一定范围内接收到物体散发出的信息,而这种信息是常人接收不到的。打个比方,我们每个人头脑里都装着数量巨大的信息:从记事起到目前的经历;印象深刻的事件、场景;长辈、同辈等等所有认识的人模样、性格、居住环境……这些信息虽然储存在我们大脑里,但就如无线电波,它们也时常散发在我们周围。 无线电波有长有短,我们散发的信息也有强有弱。双胞胎兄弟似乎大脑里有个收报机,能一定程度地、选择性地接收到一些这样的信息。 所以从感知的方式上说,张翠丽的感知是被动的,双胞胎兄弟的感知是主动的。 他们可以从巨量信息中提取他们想得到的信息。 此外赖氏双胞胎另有惊人本事。 赖上能在树上如猴般跳跃行走,外号“窜天猴”; 赖下在地上行走如飞,且有柔术和缩骨术,常人过不去的缝隙、洞穴,他一钻而过,外号“窜地鼠”。 不觉间,窜地鼠已来到几人跟前。只见他矮小清瘦,看个头,不足一米六;看身形,最多八十斤。谷成本能地退了一步:“华中区双胞胎弟弟窜地鼠?” 窜地鼠抱抱拳,一副江湖架势:“正是。窜地鼠见过几位哥哥姐姐!” 宋学勤无来由地很喜欢眼前这个瘦小的孩子,上前拉住窜地鼠的手:“别怕,我是华西的宋学勤。他是谷成,她是苏淇,华南的。你不是还有个哥哥吗?他在哪儿?” 话刚问毕,窜地鼠“哇”地哭出声来:“俺哥哥死了。” 谷成赶紧扯了窜地鼠往后撤了几十米,苏淇和宋学勤相跟着隐藏在一块巨石后面才停下。谷成说:“前面山里有鬼子,危险。” 窜地鼠一抹泪:“没事,俺从山上往这看过,林子密,看不进来。” 谷成吃惊地问:“你到那个山上去过?” “去过,昨天在那待了一上午,差点让鬼子发现。后来饿得不行,找吃的去了。找完吃的又想哥哥了,跑到他坟上哭睡了。” 窜地鼠说着疑惑地问:“你们怎么知道山里有鬼子啊?” 宋学勤指指苏淇:“这位苏姐姐能闻到听到很远的味儿和声音,我们那儿还有个叫张翠丽的,也有这种本事,张翠丽昨天就发现了。” 谷成急于知道山洞的事:“你既然爬到山上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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