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若说刚刚叶南鸢是将她拿那戏子比,李氏这是讽刺她连戏子都不如呢,可看着李氏那张明艳动人脸,伊氏再恨可张了张嘴却到底不敢说话。
“蠢货!“李氏一脸无趣,扶着丫鬟手扭着腰儿就走了:“没那个脑子,就别扯这么多事儿,妹妹日后还是关在屋子里,好好抄写你德经吧。”
花盆底踩在地上,李氏看都不想再往她那儿看一眼,腰扭成了一朵花儿。
身后人立马行礼:“恭送李侧福晋。”唯独刘答应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悄悄地跟在李氏身后,一起走了。
“侧……侧福晋。”
路上,刘格格几次开口,一脸犹豫:“妾身有句话不知当将不当讲。”李氏如今正烦躁呢,贝勒爷从江南回来没两日就过了年。
除夕当晚到现在又一直宿在福晋那儿,她都许久没与爷在一起过了。今日爷过来,都没多往自己那儿瞧一眼,她实在是想爷,得想个法子让爷过来看看自己儿。
李氏心神荡漾,瞧见刘氏这模样半点儿都不耐烦。
“有事就说,若是再吞吞吐吐干脆就不要说好了。”刘氏拿着帕子手一紧,随后道:“福晋,都说叶氏失了宠,如今看来倒像是不是。”
刚晌午李氏还为了这个猖狂呢,听到这儿面色都僵了。今日这场景,爷这是明摆着为叶氏出头呢,她又不是个瞎子,要刘格格故意在说一次。
戳她心窝,刘氏实在是蠢,难怪跟伊氏一样不受人待见。
“我当你要说什么,竟是来说这些。”李氏狠狠瞪了刘格格一眼,嘴硬道:“你瞧着吧,我今晚就让爷来我屋里。”
胤禛回了书房,心也静不下来。
翻开一本书,又烦躁扔开。这段时日他都不敢去正见叶南鸢,一是不敢,心中愧疚。二也是太忙,朝中虽放了年假,但宫中与兄弟之间,还是要相互走动。
他今日刚便是从太子那儿回来,太子大病一场,过了年还瘦了不少,听说皇阿玛曾还训斥过,虽太子面上没怪罪他,但背地里两个跟着他文臣已经调至离京。
他属下文臣本就稀少,如今又调离了两个,不知何年何月才会有机会重新调回京城,朝中能为他办事,越来越少了。
胤禛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苏培盛知晓爷这几日再愁什么,道:“元宵过后便是开朝,离春闱也不远了,到时候贝勒爷多注意一些,总有聪慧。”
听到这,四阿哥便想起船舱上一幕,捏着眉心手放下,转了转手上玉扳指。
“林致远确是个人才。”小小年纪便是乡试第一,春闱会试若是进了一甲,有望今年状元。
“林公子是很聪慧,小小年纪见识独到,将来会是个好官。”苏培盛往下身子笑道。
胤禛想点头,却是又想起船上林致远看叶南鸢那眼神,又冷哼儿道:“离会试还有一个多月,现在说这些还太晚,等他当真入了前三甲再说吧。”
他是想重用林致远,但前提是他需得考中。至于他对叶南鸢……他自然不会让林致远再有机会见到她。
放在桌面上手敲了敲,他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又道:“今年考生当中,有个叫做江知寒?”他没关注这些,但船舱上林致远说过,他便记下了。
苏培盛面上有一瞬间沉默,想了想,还是道:“是,有那么一位。”
单手收紧,他闭着眼睛瞧不出情绪:“是……江家那位?”
“江临江大人庶子,也是……也是江格格弟弟。”苏培盛提到这个名字,头皮都有些发麻,不安眼神往四阿哥那儿瞧了一眼,却是见他闭着眼睛瞧不出情绪。
“要……要不要奴才去……”苏培盛说到一半便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让人关照一下?还是背地里让人提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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