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把刀在他的心口又插了一刀,想之前他要叶南鸢的时候,不过是瞧出她眼中对自己的喜爱,再加上她生的貌美。
既她喜欢自己,到不如收做外室,闲来时逗弄一番,倒也不错。
可却是没想到,还不过三个月,自己却是离不开,之前胡乱编造谎言前,压根儿就没想过如何解释,如今却是如伤疤一样,措不及放的摊开在两人面前。
赤,裸裸的,不给他一个解释的认错的机会,走的突然,让他又气又急,却也心怀内疚。
“让找人的侍卫眼睛放亮点,别伤到她。”胤禛捂着唇咳嗽了两声,大夏的天,他有一次觉得浑身泛着冷意。
苏培盛在一侧点点头,瞧见主子从早到现在,一口米水未入,想劝慰一番,话到了嘴边却又停了下来。
拐了个弯儿道:“主子,奴才给你包扎下伤口,今个儿是中秋节,待会儿要回去的。”
胤禛闭上眼睛,垂着手,苏培盛赶紧叫人进来伺候了,只跪下来伺候主子穿靴的时候不着痕迹的往主子那儿撇了一眼。
看爷这模样,只怕回了贝勒府,有的闹了。
贝勒府
中秋佳节,因皇阿玛不在故而不用入宫,只在自己府中举行一下家宴。
只四阿哥却匆匆来迟,人虽然回来了,宴会却是没去,回来就进了书房,不准让人来打扰。
乌拉那拉氏派人过去打听了一下,人却是不敢过去,唯独李氏胆子大,还居然来敢敲四阿哥的门,苏培盛站在门口,瞧见李侧福晋眼皮子都在跳动。
“侧……侧福晋,爷睡了,您还是回去吧。”
李氏上次扭了脚,如今脚脖子还在疼,心中疼的龇牙咧嘴的,面上却是不肯露出半分,冲苏培盛冷笑一声,就要硬着往里面闯。
“你当我傻呢,这里面蜡烛还点着,你觉得我会相信爷睡了?”
李氏说到这儿,还一脸的委屈,中秋佳节爷回来的这么晚,一看就是被那狐狸精缠住了脚,舍不得回来。
李侧福晋向来任性,只在爷面前好些,苏培盛自知劝不住,弓着身子赔笑道:“容奴才进去通传一声儿。”
弯着身子进去禀告,屋子里,胤禛正在看书,只半响都没翻一页,听见后,眉心泛起一阵不耐烦:“叫她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若不是李氏,叶南鸢也不会走。
苏培盛面上有些难看,这要是这般回侧福晋,她一准儿得闹,心下思虑了几分,出去的时候便道:“爷说今日心情不好,让侧福晋回去。”
李氏立马红了眼圈儿,“是我啊,你跟爷说是我来见爷了吗?”
话音刚落下,紧闭着的门却被打开了,胤禛手中还拿着刚看的那本书,看着李氏的模样满脸的不耐烦:“是爷让你滚回去的。”
眼神往李氏那儿瞧了一眼,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冰冷:“成日里招招摇摇的,给爷禁足一个月,自己好好反省思过别出来碍眼。”
四阿哥一句话,说的李氏几乎是天崩地裂。
回去后哭湿了十几条帕子,差点哭厥过去。
可寻叶南鸢却寻的不是那么顺利,她太过聪慧,又是铁了心的要离开他。准备的十足的充分。
那日从三清观中走出的马车足足有十几辆,其中有八辆是叶南鸢出钱让人空跑的,只为了混淆视听。
胤禛的人马第一个去追的便是江南,同时也派人去查她的底细。江南那边是她的老家,她若是要跑,第一个去的肯定是江南。
可寻了一个月,在江南却是一无所获,倒是在京城寻到了叶南鸢的奶娘,周嬷嬷。
侍卫们将人带回来,倒是客气,半点没伤到她。周嬷嬷年纪大了,叶南鸢便没让人跟着吃苦,将人安顿在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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