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让人窒息,朱喜当然有理由相信自己带的这几名贴身护卫。
那这几个人说是护卫,其实却也是和他从小在一起习武长大的亲随。
只是,于商震来讲,这种搏杀没有什么,可于朱喜来讲那却是一种耻辱。
如果锦衣卫再不知道好歹,他就也只能拿朱喜开刀了。
商震不愁锦衣卫不撤退。
“这多好,大家练练还不伤和气!”商震坐在地上便笑,可是他那弓弦却是绝不撒手。
所以他干脆用箭指向了商震。
只不过,这名弓箭手却知道,只要眼前那个用弹弓的小子用弹弓指着自己这里,那他们是真的没有机会点火叫人了。
人家是锦衣卫,出门怎么可能只带一支穿云箭呢?
和朱喜在一起的那名弓箭手已是从箭壶中又抽出一支穿云箭了。
“把那几支箭扔下,咱们走!”朱喜忽然命令道。
就是对敌我双方来讲,却是都没想到本以为是一场血腥的白刃厮杀竟然因为弓箭手的作用而定格在了这里。
于是在这一瞬间场面便又静止了下来,就是被商震和那扎用石子打伤的锦衣卫也忍痛不再叫喊,或站或单腿跪地手持腰刀作搏命状。
“停!”山上的朱喜也喝道。
商震这一喝终究是好使了。
商震的弓已经再次指向了站在山顶上的朱喜,而他的手中已是又夹了两颗棋子,至于第三颗当然也在弹兜之中了。
“非得让我们杀人吗?”这时依旧坐在地上的商震已是大喝道。
人家那石子的方向应当是自己的腰以下腿以上的部位!
虽然那扎也没有动用羽箭,可那扎羽箭所指的部位他却也能估算出来。
因为他看到前面那个西域女子,也就是那扎却已是把弓指向了自己。
第三名锦衣卫却已是冲上来了,可他也只是又冲了两步就突然站在那里不动了!
可要说锦衣卫到了杀场那也是真拼命的。
那名锦衣卫虽然挥刀挡住了那扎射出的棋子可却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商震不想闹出人命来,打的都是非要害的地方,那扎打的却都是脸部。
那扎没有商震力大,她可管不了那么多。
这颗棋子却是那扎射的。
可这还没有完,这时就听“当”的一声响,又一名锦衣卫却是挥刀一挡一颗棋子就被他挡飞了出去!
硬碰硬之下,就以商震的力量不把那家伙打跳脚那才奇了怪呢!
他手中还有最后一颗棋子呢,他这第三石便射在了冲在最前面的那名锦衣卫小腿的迎面骨上。
商震从来都是三石连发的。
可这时一名锦衣卫突然大叫一声,本是往前急冲的他单腿就蹦了起来!
眼看群殴局面就要形成。
白玉川一看喜糖上了,他一咬牙拿着他那把折扇竟然也跟上来了。
他们往上一冲,喜糖手举那把蒙古刀便也往上冲。
可这也只是弓箭手之间的较量,弓箭手们这一动,山下的那三名持刀的锦衣卫持刀就冲上来了。
可在这样的距离上,那扎这一石便也打得那名弓箭手弃弓抱头就倒了下去。
好在那扎劲力小一些,他用的这张短弓又不是什么强弓。
那扎这一石直接就射在了那名弓箭手的脑门子上。
那锦衣卫把调转方向把箭射向商震了,那同样拿着短弓在盯着他的那扎又怎么可能不射石。
环环相扣。
可也就在这时,山下锦衣卫的那名弓箭手却已是弃了弓捂着脑门就在地上打起滚来。
他必须得坐下,那就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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