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
白庭舟在旁喊了一声。
太快了,一切都发生在瞬间,相思在他怀中愣住,感受到他方才身子的一震。
她紧揪他的衣襟,本想露头,却被他一声喊:“别动!”
随后,砰的一声。
靳容修被那人怪用手抓了一下,背后现出一道如狼爪般血痕。但他却借着那力道单手便将怪物一拉,借力打力,似推太极般将他推了出去!
他能斗得那怪物,并且当着众人面给了他一击,怪物被甩出,随之撞在校场上的一柱旗栏上!
“嘶!”人怪被打的有点晕,在地上打滚。
这下,青未那些将士们反应过来,拿着兵器围了上来,又给他射了一针。
须臾间,危机似乎摆平了。
相思被他携着来到一角,她眼眶一热,喊道:“靳容修!你、你没事?”
白庭舟围上来。
他趴在她身上,微喘着气。
“没事。”声音压低,笑了一下,欲将身直起:“一点小伤...嘶。”说到一半,他又喊了一声。
不得不说,好疼。
白庭舟将他架起,嘲笑道:“七王爷好身手,能在这千钧一发间救人,你背后那个,再大一些可以贯穿后背了。”
“庭舟!”他似乎并不让他说了。
相思怔了怔,想看,谁知这男人就是不让,左躲右藏,后来直接从赶来的储寒歌身上扒下一件外衣披上。
他让相思去做事,自己找白庭舟处理伤口。
经过这突发状况,他们更加小心,检查又检查,相思端身坐在帐中,思绪有些飘。
她与几位医者给那些人怪做着检查......
另一帐内。靳容修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白庭舟坐在他身后,一点点为他处理伤口。两个男人并未多说话,一帐安静。
帐外,有储寒歌守着,而随着外面的风把营帐的一角吹开,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形。
他盯着某一处瞧着,唇角含了抹笑。
白庭舟瞧他那样子,打趣道:“你与她,好了?”
“嗯。”他将身一侧,“庭舟,方才我做的...可好?”
“呵,七王爷也有戏精的一天?原来是再演,我说容修,既然那样你应该结结实实挨那人怪一掌,最后再咳出一点血来为好。”
“不好,那样显得本王太弱,适当最好。”
“嘁。”白庭舟笑了。
真真情爱能改变人啊,靳容修竟然为了讨一女人欢心在这里与他畅聊这些,白庭舟不禁替相思打抱不平,上药的手也重了几分。
压到痛处,他睨他一眼,柔音说:“你轻点。”
“......”
相思很快做完了检查,后来与那些医者商量了下,从中找出一个做试行者。
中午休息,她从军中厨房拿了些饭菜,端到他所在的帐中。
一进去,便见他上身裹满了绷带,半穿着衣裳,坐在那里与白庭舟说话。
她的目光停在他身上片刻,说道:“吃饭了。”
坐下,她收拾着,这边白庭舟似乎没什么胃口,从怀中掏出个果子吃,起身,“你们吃,我不饿。”
他的良苦用心,赶紧闪走不留下当电灯泡。
临走时给靳容修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相思没看见,还在后喊了他两声。
很快,帐中只剩他与她。
相思这才问起他的伤,“你怎么样,疼吗?”
靳容修清冷的面容端的是心如止水,“不疼。”
“我看看。”她才不信,光看绷带缠的面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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