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走出房间时，门外的甘巧曼好奇地问道：“哥哥，你怎么把脸上的妆擦掉了？”</p>

    “超度。”</p>

    王凡淡淡回应道。</p>

    在柳生清子最后的思维片段里，王凡总算看见了一些正常的东西，一些往事的追忆片段。</p>

    这是个没有童年，没有自我，像木偶一样被操纵着，为了让父亲开心而存在的无趣人生，</p>

    人哪有不怕死的，只是有人能够战胜心中的恐惧罢了。</p>

    而柳生清子能够平淡面对死亡，是因为她的心中，对死亡的渴望同样强烈。</p>

    死在自己心中那个完美的男人手中，是她之前在幻觉中最后看见的场景。</p>

    虽然她的人生非常可怜，但王凡还是将她杀死了。</p>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她亲手杀的人不胜枚举，做的人皮面具也都是一个个无辜的生命。</p>

    王凡有些感慨，而身后好奇的甘巧曼已经惊叫起来——她跑进那个房间，看见了柳生清子的尸体。</p>

    也就是这个庄园够大，只有王凡回应她：“都说了小孩子不能看。”</p>

    “可是，那个孩子还那么年轻……”甘巧曼从屋里走出来后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p>

    “年轻？她年纪比你还大。”王凡摇了摇头，只是童颜罢了，她利用自己小孩一样的样貌，不知在多少次刺杀任务中麻痹过目标。</p>

    “曼儿，你要记住，我们是江湖中人，切忌心慈手软，对敌人的任何仁慈，很可能会伤害到自己和其他人。”</p>

    王凡开始趁机给甘巧曼上课。</p>

    这时，大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p>

    王凡不由看了一眼甘巧曼，这一定是她刚才的惊叫声引来的。</p>

    庭院虽然很大，但对于武林人士，在两百米外听到那声惊呼并不是难事。</p>

    门外，狄仁雄和上官飞神色有些莫名。</p>

    “狄供奉，你说这是不是缘分，本以为他们离开了，没想到竟然住在了我们旁边。”</p>

    “看来是这样，这本秘籍就由庄主亲自交给白公子吧，在下要不要回避一下。”狄仁雄似笑非笑道。</p>

    “别，我一个人有些紧张。”</p>

    王凡打开门时看见门外的两人时也是一愣。</p>

    “你们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p>

    因为使用了万通商行的贵宾令牌，王凡知道自己的新住处瞒不了他们，但马上就被找上门来，他还是没有想到。</p>

    狄仁雄做了个揖：“在下听见隔壁突然传来白姑娘的惊呼，担心是发生了什么，特意与庄主一起前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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