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弟,姐弟两特别要好,这一来二去,公子和玉莺也就熟了,也拿她当姐姐看待。”
“原来如此,难怪那日公子提起玉莺语气不一般。”明舒恍然大悟。
“你啊,跟在娘子身边可要小心行事,别落个与玉莺一样的下场。”花生吃完,王婶的话也掏得差不多,起身准备继续干活,一转身却像被雷打般定在当场。
“娘……娘娘子……”
竟是殷淑君悄无声息地站在二人身后。
“陆!明!舒!”殷淑君几乎是咬牙切齿喊出她的名字。
明舒拍净花生屑站起,对上殷淑君的眸,她眸中除了怒火,似乎还有些难过。
明舒想解释什么,殷淑君却折身就走,明舒两步跟上,殷淑君已是俏脸怒火,指着她的鼻头道:“滚!你别靠近我!你和他们没有两样!”
一边骂,她一边怒冲冲进了园子,开始唤人:“把她的铺盖给我扔出去!”
下人们面面相觑,殷淑君见使唤不动人,索性亲自冲进明舒屋内,把她的铺盖往地上扯,明舒进去时,已然满地狼藉,而殷淑君的举动仍未停止。
“啪——”
一个巴掌,盖在殷淑君脸颊上,清脆的声音让所有人头皮一麻。
世界陡然安静。
殷淑君瞪大眼,吃人般盯着明舒。跟着进来的人都和她一样,石化了。
难以置信,明舒甩了殷淑君一巴掌。
明舒抖着微微发麻的手,道:“冷静下来没?冷静了咱们就来掰扯掰扯。我是你母亲请回来的伴读,可不是卖身你家为奴的人,你想让我走,可以,去找你母亲,只要你母亲开口,我马上走。否则……”明舒蹲下身,慢条斯理拾起被褥扔回床,人也跟着坐在床沿。
“我就赖在这里了,你奈我何?”
“……”殷淑君气疯了。
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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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淑君对明舒发脾气,却被明舒甩了一巴掌的事,很快传遍全宅。
没人关心殷淑君如何,倒是对这位伴读新的壮举十分佩服。
陶以谦自然也听说了这桩事,佩服之余他又担心明舒,便寻了个空隙找到明舒。
“放心,我没事。”明舒听完陶以谦的话,反过来安慰他,说了几句,她又提起另一事来,“你来得正好,刚巧我也有事想找你帮忙。”
“何事?”陶以谦问她。
明舒从袖中取出张折好的纸递给陶以谦,低声道:“帮我查几个人。”语毕附耳而上,在陶以谦耳畔说了几句话。
陶以谦越听越诧异,诧异过后又露出些微为难:“其他事都好办,可就是宫中……”
皇宫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地方。
明舒挑挑眉:“怎么,不行?”
陶以谦不愿被她看轻,拍着胸脯咬牙答应:“成,你开口,我必给你办成。”
明舒一笑:“如此,就先谢过了。”
这一笑,甜得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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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陶以谦道别后,明舒自去寻殷淑君。
殷淑君已经不在学堂,也没回绣楼。明舒找了几处都没找到人,不由觉得奇怪,走到半道上时,却正好碰上双雁。她拉了双雁问话,双雁却欲言又止,磨蹭了半天才说:“娘子去妙胜小境的幽香馆了,不让我跟着,也不让我告诉人,你……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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