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言两语说出江云初丢弃婴儿的事实,可江云初未必认为那个婴儿还好好活着。
说不定在江云初的心里,她江听岁或许知道她曾丢弃婴儿这个事实,可对于婴儿还存在于这个世界完全纯属于胡编乱造。
江云初确实是不信的,那个婴儿……是她特意吩咐别人,叫他们看着那个婴儿死去才回来的。
而办事的人回来后也信誓旦旦地告诉她,婴儿已经死了,亲眼所见。
所以江听岁是在套她的话。
“江听岁,你要在这么说下去,我可就得喊爹爹来主持公道了!”江云初想明白后坚定了很多,“到时候爹爹若是知道你给我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你觉得你的日子还会好过?”
她反唇相讥,时刻把永宁侯拿出来作补。
可江听岁根本不怕永宁侯,何况她有理有据。
四周空荡,静悄悄的寻不到什么声音,江听岁凑近江云初,将声音刻意压低,“可你有没有想过,帮你办事的人也会骗你?”
说完后,江听岁就着凑近她的姿势抬起头来看着江云初的反应。
果然,江云初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我什么时候做过无把握的事?”江听岁继续朝江云初道,“你不是很清楚我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云初也不傻,江听岁绕了这么半圈都只是跟她兜底,却没有到永宁侯那里去告状,说明江听岁要谈判的人是她。
“你给我下的什么毒?”江听岁也不介意两只云初猜出来,她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问这个。
此问题一出,江云初又恢复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她摸了摸自己的纤纤玉指,眉目微微翘起,一派的高傲自大。
“什么毒?”江云初好心情的反问,她面朝阳光,抬起她那副纤纤玉手照射在阳光下。
阳光穿过她的玉指,显得越发白皙,江云初看着自己那双夺目的手道:“告诉你也无妨!”
江云初眉目微转,高傲地转过半个头,继续道:“失觉。”
“这个毒的名字叫失觉。”江云初绕到江听岁身边,然后停下来,“知道我为什么大发慈悲告诉你吗?”
江听岁轻微眨了眨眼,没说话。
“因为啊……”江云初微微凑近她,“它无解啊!”
江云初高兴地摊开双手。
她怎么可能给江听岁下有解的毒呢?自然是要下无解的毒。
没错,她就是要江听岁这辈子都在病痛的折磨里,要她生不如死才痛快。她绝不允许江听岁这一生过的要比她,任何地方都不能好,否则她会发怒发狂,她会难忍自己的怒火。
“知道了。”
比起江云初的冷嘲热讽,江听岁要淡定的多。
她轻描淡写一句话过去,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不想再跟江云初多呆一秒,直接从她身边绕过,端着喂鱼的食盘离开。
偏偏江云初把她叫住:“江听岁,你是不是怕了?”
江听岁停下来,回怼她:“我觉得你晚上做梦容易害怕。”
果然,下一刻,江听岁在江云初的脸上看到了抓狂的表情。
她轻笑一声,笑声里有了些愉悦,转身离去。
剩江云初站在原地气愤地跺了一下脚。
而在她们的不远处,灌木掩映处,男人朝身后的下人嘘了一声,然后转身轻声离去,他的背影显得柔弱,走的却稳当。
……
虽说江云初在她面前说的时候,江听岁并没有很大的感觉。可当她自己一个人静静坐下时,回想江云初说的那个毒——失觉,她就觉得一股无力包裹在她四周,久久都无法散去。
以至于她没有听见冬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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