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目光凝住,江听岁话里的不爽谁都听得出来。
江仁欢第一个不干:“三妹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娘怀孕怎么就凉了人心了,不就是看不惯吗?不过江听岁看不惯也正常,想当年江听岁她娘怀孕时,侯爷可是理都没理她娘,更别说什么赏赐。
最后还因为难产,江听岁刚生出来,她娘就去世了,因此江听岁也落了个克母的称号。
“没什么意思,品品茶而已。”江听岁莞尔一笑,不甚在意。
“你小娘现如今怀孕了,一些不吉利的话就不要说了。”永宁侯出来打圆场,“过几天就新年了,大家都和和气气些。”
江云初笑着点头:“爹爹说的是。”
永宁侯赞许地看了江云初一眼。
“爹爹竟然说和气那就和气的过。”江听岁笑着道,“反正二夫人污蔑我的时候,大家也都是和和气气过的。”
说完后,江听岁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屋里安静得很,永宁侯脸色越来越黑,江仁欢气得直接站起来:“江听岁,我娘什么时候污蔑你了!你自己和别人苟合还要污蔑我娘,你才是那个最大的恶人!”
好一个最大的恶人,江听岁笑了。
“闭嘴!”
永宁侯呵斥江仁欢,江仁欢被永宁侯吼得一愣,直着身子缓缓坐下去。
原本这件事在花氏和江仁欢受罚后就过去了,永宁侯存的是这么个心思,更何况,花氏当时就怀着孕,只不过出了这件事后就被压下去。
他也想让花氏长长记性,在祠堂里她可是哭鼻子掉眼泪的,说自己再也不会构陷侯府的人,他才放她出来。
放出来后江听岁没说什么,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曾想她今日会再次提起。
更可气的江仁欢还在那搅屎棍,永宁侯想想就头疼。
若是可以,永宁侯当然想不理江听岁,可萧宴指明侯府里就娶她,有萧宴保着,他还不敢对江听岁怎样。
“那你说你想怎样?”永宁侯转头问江听岁,他肯问她,和她娘有一定关系。
江听岁道:“我没想怎么样,只是院子的事,爹爹还是作罢。”
一边说没想怎么样,一边明确让他别想弄院子这事,得,这个侯府,都不归他说了算。
花氏气得胸膛起起伏伏,她可怜兮兮看着永宁侯:“侯爷!”
这一声侯爷叫的辗转缠绵,撒着娇呢。
“你别说话!”永宁侯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岁儿,院子这事是爹允准的,你这个做姐姐的,就宽慰宽慰。”永宁侯试探着商量。
“不可能!”江听岁拍桌站起身,“爹爹若要给院子,也请爹爹行行好,取消了我和豫王的婚事。”
永宁侯蹙眉:“你坐下!”
“反正话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不怕再多嘴一句。”江听岁朝众人道,“院子要是建起来,我就把院子给抄了,拿去给我娘做坟墓。”
江听岁娘死的时候,永宁侯公事出差,花氏又是个恨江听岁娘恨得心痒痒的,随便找了一个地做了个简简单单的坟墓,连祖墓都不配拥有。
后来永宁侯也因此大骂花氏一顿,但终究没拿她怎么样,花氏亲自提议要把江听岁娘的坟墓给迁回来,迁是迁回来了,可伤害也造成了。
为难一个入了土的人,她花氏还能过得这么快活,天理难容。
也许是因为她娘,永宁侯同意了,他闷着一张脸,道:“院子的事作罢。”
江听岁面色缓了缓,她重新坐下,因为心中的火还大着,忍不住拿起茶杯,咕噜咕噜灌了好一大口进去,随后再重重放下。
永宁侯啧了一声:“大家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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