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啊”
“下次再来我肯定不会客气的谢了”向缺乐呵呵的说道:“我这嘴就跟圣诞树似的什么愿都敢许你俩这么客气那我就当真了哈”
泽少和铭文同时摆了摆手说道:“一个电话的事必须稳妥招待姐夫”
向缺挠了挠鼻子轻声问道:“这个案子说实话我们挺不在理的毕竟把人干的鼻梁骨都折了你们把我俩捞出来也费了点事吧”
“呵呵还行也不麻烦”泽少含糊着说了一句压根没提自己给他爸的秘书打电话让他直接跟莆田的一把打招呼的事。
聪明人办事有个特征他把事给你办明白了但绝对不会给你说的很明白首先你要是跟对方把详细过程交代清楚了反而会让他有种误解以为你是在邀功要人情这就落了下乘了功劳直接减半。
但你要是不明不白的点一下人家直接就会认为你做事大气不邀功心里能记的更深。
其实泽少这完全是习惯使然也没太想让向缺把这事太过记在心里他和铭文来就是看陈冬的面子因为他们关系处到那了至于向缺他到现在为止还没太搞明白对方是什么路子呢。
这是个看起来很普通很不起眼的年轻人和他在一起的那几个同样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就这些人走在大街上都不带引人注目的太过普通和简单了万千大世界中全是这样的人。
向缺掐灭烟头忽然抬头看着泽少说道:“贵在西北逢凶化吉路坦荡一朝西北行五年可北归”
泽少眨着迷茫的小眼直愣愣的问道:“吟诗呢姐夫?”
陈冬拍了下泽少的肩膀说道:“耳朵竖起来仔细听我姐夫说的话你可能花多少钱都买不来”
“唰”泽少掏了掏耳朵玩笑着说道:“姐夫我洗耳恭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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