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厨房才发现,灶是冷的,桌子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她探出身子,朝容恒曜招招手:;阿曜,你来一下。
容恒曜有些无奈地摊摊手,笑着对江庭说:
;小怪癖,每次吃饭前,都要被叫去厨房单独呆一会儿。
江庭表情僵住,讪笑一声:;明白明白,好兴致。
容恒曜起身,走进厨房,什么也不说就抱起沈星辰坐在流理台上,俯首,在她耳朵下的雪白肌肤上咬了一口。
沈星辰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上便多了一个新鲜的吻痕。
她莫名其妙:
;你做什么啊,你兄弟来了,怎么不招待呢,饭呢?我们吃空气吗?
容恒曜面无表情,语气很冷:;不舒服,做不了。
沈星辰跳下来,上下打量他:;你哪里不舒服?
男人见她这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之前的事情暂不计较,随意指了指。
沈星辰不确定地在他身上乱摸:;阑尾?胃?还是肚子?
容恒曜抓起她乱来的小手,呼吸粗沉:
;沈星辰,信不信我在这吃了你。
沈星辰努努嘴,撸起袖子来:
;你叫厨房佣人来一个,帮我打杂,我随便做点。
;不用。
男人眸光幽深,他一个位高权重的掌权者,只给媳妇和孩子做饭,他媳妇更是金贵得十指不能沾阳春水,给别人做,做梦去吧。
沈星辰就搞不懂了:;没人做,这饭要怎么吃?你总不能要江庭自己做吧。
容恒曜冷声:;正有此意。
沈星辰抱着胳膊,美眸眯了眯:;不吃就饿着吧,反正也不是我兄弟。
操那份闲心做什么。
沈星辰走回客厅,盘着笔直纤细的长腿坐在沙发上,那就僵着。
江庭看着她脖颈处鲜红香艳的吻痕,眸光暗了暗。
;星辰,你饿不饿?我这里有巧克力。
;谢谢。
沈星辰接过巧克力,咬了一口,视线始终盯着电视节目上。
容恒曜见两人互动,脸色更冷了。
这女人还说他是眼瞎心盲,江庭心怀鬼胎,她真的看不出吗?
站起身,去打了个电话,吩咐手下:;给江伟打电话,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立马把儿子叫回新加坡。否则后果自负。
不出五分钟,江庭接了个电话,便坐不住了。
;星辰,我要走了。
沈星辰看了眼腕表,才坐了不到二十分钟。
;有急事吗?
;对,很急,今晚就要回新加坡。
沈星辰也不阻拦,将人送到别墅门口。
;星辰,我二哥和以前不一样了。
江庭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说了: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有所耳闻,如果传言都是真的,那我二哥一定有问题,这样的男人,你不值得跟着他。
他重返海城,是为了星辰而来,她如果过得不幸福,那就向她袒露心声,带她去新加坡。
今晚这事儿,一定是容恒曜在背后使坏,好把他支走,那个男人,比他记忆中的二哥狠多了。
沈星辰心生疑虑:;你们怎么都说他不会给我幸福?
身后,容恒曜走出来,搂着她:;回去,外面冷。
江庭意味深长看了眼他,转身走了。
沈星辰跟着进了别墅:;我为什么感觉你对江庭的态度差了很多?
男人冷肃:;你看不出来吗?他对你有想法。
沈星辰拧眉,她从来没往这方面想。
容恒曜心口像堵了团棉花,口袋里的电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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