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宁心瑶与陈倚晴刻意交好也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她觉得对方看起来是个爽直的姑娘,一方面她突然记起原书中的一个情节。
这陈家的嫡女,说起来,也是一个女主用来打脸的炮灰而已。
她被陈家联姻给了身居镇北候的冷家世子,本来是希望能拉拢冷家,就算五皇子不支持太子,也不会在太子的背下下勾,但是不想,那位世子爷心目中的白月光正是女主。
那位世子爷是个情种,又有些洁癖,因为心中有女主便不与陈家嫡女圆房,陈家嫡女为了表示自己贤惠,便将自己身边的婢女接二连三的给开了脸,以致后来很让这位世子爷讨厌。
因为夫妻不和是因为女主,陈家嫡女自然不高兴,几次宴会都给女主难堪,女主烦不胜烦,竟是在她的酒里下了药。
是一种将自己最渴望所思所想都放大百般的药,喝下去一般都会出丑。
于是,大庭广众之下,陈家嫡女喝了酒后,竟然自己将衣服脱光,口中对着所有男人都叫夫君,众人都说她银贱,难怪不被夫君所喜,简直将陈家的脸都丢光了。
陈家女也冷家遣回了娘家,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时女主还与澹台茜没有决裂,澹台茜知道是她在酒里下了药,质问于她,说三人都是好姐妹为什么要害陈倚晴,女主却说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哪里晓得她喝了酒变成那样,哭着求谅解,只说真的不是故意的等等……
宁心瑶看着眼前的澹台茜和陈倚晴摇了摇头。
自己一个没出场就死了的炮灰,如今遇到了后来必定会被女主利用的工具人和炮灰,自然不能对立相杀。
得想办法,拿下才是,绝对不能让这两位又被女主交好拉走。
陈倚晴见澹台茜怪罪,连忙道:“瞧你说的,不让你来花房还不是因为你身子不好,这花房里诸多花粉,万一有个什么不和,又让你起了台子,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看得出来,这陈倚晴虽然性子略爽直,但也还算是圆滑,场面话比澹台茜会说。她一边说一边笑,说的也不是敷衍的话,大约是这澹台茜身子敏感,真有花粉过敏之症,她说话间澹台茜便打了个喷嚏。
当下便道:“好了,好了,我不怪你。”
一边说,一边拉着陈倚晴往外走。
大约是生怕自己的好友被人给拢走,走的时候还宣示自己的所有权的还瞪了宁心瑶一眼。
炫耀一般的与陈倚晴道:“倚晴,听说明天开春你就要上京了,要不我们一起启程,路上也好有个伴。”
然而,因为刚刚交流过恋爱治老公心得的革命友谊在,陈倚晴并没有抛弃宁心瑶。
而是回头抱歉又带着安抚求恳的看着宁心瑶,对她笑道:“老是呆在花房也气闷,你也一起出来玩。”
澹台茜不高兴的一撇嘴:“你管她做甚?”
陈倚晴笑道:“来者是客,娘亲既然要我招待她,我自然是尽地主之谊的,总不能让人笑话我陈家没有礼数,说我们行事小里小气的。”
澹台茜勉强接受这个理由,回头看了宁心瑶一眼,为了显示自己大气,挺腰一哼,“那你便跟着呗,记住了,下次可不许再拿什么礼数说事!”
宁心瑶噗的笑出声,“那心瑶就在此谢过陈姑娘和县主的盛情款待了。”
“哼!知道好歹就好!”
大约是见宁心瑶没有与上次那样气势全开的回怼,又颇有些弱势示好之意,这澹台茜便也没有那般排斥,随她跟在后边。
出了花房,陈倚晴便带着两人在院子里的回廊里散步。
丫头婢子们见几个姑娘结伴前行,都自觉的拉开距离,方便姑娘们说私房话。
出了花房陈倚晴就凑在澹台茜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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