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怀善,你这样说的不对。”
文老沉声说道:“华国如今的局面并非一日造就,也并非一时造成,你我都有秉政不利的责任,怨不到弥罗身上。”
投影中的荣怀善敲了敲眼前的桌子:“并非一日造就,这才需要改,一日改不过来,那就要改更多时间。老蚊子,你该不会畏惧艰难吗?”
文老脸色阴沉,有些话实在不方便当众说出来而已。
我畏惧艰难?简直放你马的屁!
我畏惧艰难,早就和你或者石家同流合污,哪里会是现在这样?
若不是你们荣家和石家,还有另外一些心存阴暗的混账家伙拖后腿,国家会变成现在令权难以统一通行的模样?
“少说废话,你到底要说什么?”文老沉声喝道。
“当然是要让国家的命令畅通无阻,比如我们来探讨一下,为什么鹤岛国的武马京一郎会死在江城国民体育馆?为什么我们的友邦鹰头国会被人驱赶离开江城?为什么四象集团和纵贯天下集团的无辜良民也会死在那里?还有国家派遣去江城的严极量,为什么不能到任就被人威胁着赶回来,还死了几个护卫?”荣怀善冷声说道。
文老沉默一下,说道:“我们轮回司,是为了给江城轮回司司长弥罗表功庆贺才开这个会议。荣怀善,你再拿不相关的事情胡搅蛮缠,不要怪我切断你们几个投影信号,让你们滚蛋。”
就在这时候,一个轻微的叩击声音响起,苏泽敲了敲桌子,投影站起身来。
“这一次我来,主要目的也是要见一见你们两位,其他人、庆祝或者问罪,到都是次要的事情。”
苏泽开口说道:“地位到了你们这个程度,讲究的是立场和利益,而不是什么功什么罪,谁是英雄谁是叛徒也并不重要,是这样?”
话一开口,众人皆是露出异色。
罗辉中将等人早知道弥罗这位少年智慧惊人,非同寻常,结果还是被惊了一跳——小小年纪,看透政治斗争的本质,这究竟是一个少年,还是一个可怕的老妖怪?
荣家智囊萧浮生也是注目着苏泽,试图从他的脸上、表情上获得更多情报。
包括文老、荣老两人,也没有想到弥罗居然能够以如此高屋建瓴、身居高位的角度来看待问题,仿佛他曾经经历过许多政局恶斗、宦海沉浮一样。
“你说的倒也不错。”荣老直接承认道。
“但事实也并非如此,”文老说道,“做事要师出有名,心中要怀有大义。心中有国家利益,再讲究立场,方能始终不脱离本来目的。否则只讲立场,不讲大义,那就是恶性党争,是要毁了国家的。”
两人的回复,也是表明了两人的态度和底线。
文老也会党争,但是要秉持大义,合理合情地去争;荣老则是直接认同苏泽的话,无底线、只讲究“敌我”地去进行党争……前者还正常,后者就是国家最大的祸患。
偏偏,现在的华国内阁中,荣老和文老的争斗荣老总能占据优势,无底线、无所不用其极的荣老能够击败有底线、有顾虑的文老。
苏泽也是从这时候起确定了敌我。
文老可扶,相对可信可靠;当然不能全信,不能将底牌交给他,不能将他当做上司——他是可能让别人为了大局去牺牲的那种人,甚至可能他自己都能为了大局不惜牺牲。
而荣老和荣家,就是不可转化的敌人。
再一次轻轻叩动桌子,苏泽说道:“现在见到了文老和荣老,文老我倒是没什么问题想要问,就只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荣老。”
“你说。”荣怀善不置可否。
“你刚才说了鹰头国是友邦,鹰头国有许多轮回世界,丝毫没混乱?你从哪里得出这样的结论?”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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