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成全你,刚刚我喂你吃下的药是一颗和傅浅相同的药,这种药吃下去后并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它只会让你痛,从刚开始的阵痛变成最后的剧痛!
这药是我特意为傅浅准备的,但你要真的这么想要体验一下你女儿所承受的一切,那我就成全你。”
陈兰心在夏千歌把药喂进自己嘴里后,她的身体便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她趴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痛!”
陈兰心因为疼痛额头青筋暴起,傅泽深看着如此痛苦的陈兰心,他赶紧把陈兰心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中:“兰心,你怎么样?”
“好痛。”
陈兰心在傅泽深怀里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真的好痛,泽深,这种感觉比我中毒时候还要痛,你说我们的女儿怎么承受的住?”
傅泽深听完陈兰心的话后,眼神凌厉的把目光落在夏千歌的身上:“把解药给我交出来。”
夏千歌耸耸肩,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对傅泽深说:“很抱歉,我在研制这种药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研制解药这回事,换句话说,我想让你的女儿一直这样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痛苦下去。
那种想死死不了,想活又难以忍受的感觉我觉得特别刺激,所以解药并没有,本来这药是我特意为你的好女儿准备的,可是你的太太非得作死的想要承受傅浅现在所承受的痛苦,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成全她了啊!”
夏千歌在傅泽深杀人的注视下接着说:“当然,你要是泽想体验一下这种痛的话,我也完全可以成全你的,反正我这种药挺多的。”
夏千歌说着说着就从兜里拿了一颗出来递给傅泽深。
“尝尝?”
“夏千歌!”
傅泽深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你别以为你有我儿子护着我就不敢动你,你赶紧把解药给我交出来,要不然我也会对你不客气。”
夏千歌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她伸出手把傅泽深拉到自己眼前:“就凭你?”
夏千歌讽刺道:“我一向不把你放在我的眼里,三年前我不怕你,三年后我依旧不怕,因为三年前你都不是我的对手,难不成这三年后你就能够成为我的对手了?”
说完,夏千歌把自己眼前的傅泽深推到一旁:“现在在我好好对你说话之前,给我出去。”
“夏千歌,你别太过分!”
她还有更加过分的事情没做呢。
夏千歌冷冽的对傅御行吩咐:“御行,送客。”
傅御行听话的来到傅泽深的身边,把傅泽深还有陈兰心给赶了出去,傅泽深在傅御行的眼前简直是连还手的权利都没有。
“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
“傅御行!”
傅泽深在门外敲着门,但是傅御行丝毫没有要开门的意思,陈兰心虚弱的待在傅泽深的怀里:“泽深算了,御行是不会开门的。”
傅泽深心疼的出声:“可是你这么痛苦,夏千歌要是不把解药交出来你怎么办?”
陈兰心依偎在傅泽深的怀里,她忍着痛对他说:“我没事,先回医院,说不准医生会有办法。”
傅泽深临走前还不死心的敲了敲门,但是傅御行和夏千歌都没有要开门的意思,最终傅泽深只能带走陈兰心。
陈兰心和傅泽深前脚刚走,后脚公寓中的傅御行就接到了傅承允的来电,他告诉傅御行说,傅老爷子快不行了,让傅御行立刻回京都。
傅御行想要立刻赶回京都,带上夏千歌和两个孩子并不方便,所以傅御行就让夏千歌留在帝都,照顾两个孩子。
傅御行离开后,夏千歌照顾两个孩子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替他们俩洗完澡,便躺在床上和她们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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