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呀?我刚才也有和你解释的我们祖上都是做小买卖的从来没有卖身到官宦人家为奴的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呢请您明察。”
“你这泼皮还在狡辩你是说我冤枉你们了吗?说我处事不公随意污蔑好人?你好大的胆子呀!”沈东辉恶狠狠地盯着钟守清。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半分指责您的想法就是希望您查清楚的。”
“哼我已经查清楚了要不今日也不会登门的你休想抵赖!”
“大人再者说一百斗珍珠外加一千斤黄金这也不是可以轻易偷走的呀这么多东西先不论价值如何就是单说这数量也不是一个奴仆可以偷偷运出府的!”
“并且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人你们府上必定看守森严的一般的奴仆如何能凭一人之力躲避过护兵看守偷运出如此大额的珍珠和黄金呢!”钟守清谦卑地解释着。
“我怎么知道你爹当年有多少帮手呀他肯定是有同谋帮衬而且筹划良久才能偷得我府上一百斗珍珠外加一千斤黄金这些巨额财产的。“沈东辉一脸地不屑。
“那大人你说我爹是有帮手的敢问帮手是谁?您找到了吗?可否带来我们当年对峙我们不能平白无故被扣了如此一顶偷盗的帽子的我家都是身家清白之人。”
“对峙?我都查明了无需你们再做无谓地对峙了今日我就是来通知你们你爹偷盗了我家的金银财宝才得以发家致富的那你们现在拥有的家产都应该是我的!”
“这这怎么可以的这都是我们祖辈努力打拼挣得的家业呀怎可您一句话就要拿走所有呢大人呐求您明察呀!我爹真的没有为奴也没有偷盗财宝的!”
钟守清直呼冤枉上前揪住沈东辉的衣襟祈求着沈东辉一把推开钟守清钟守清顺势摔倒在地仍不忘继续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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