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入营中的指导员将军法讲解明白了没有?”
“讲明白了。”
“那好平山营先是不听约束更教难制犯了构军之罪后又所到之地凌虐其民犯了奸军之罪按照军法将其斩首有什么不对?
安家费军饷一文没有克扣口袋里有钱还去街上敲诈勒索你们还有道理了?”
仁根全错就错在没直接说事非要在叶天面前演戏要论嘴炮能力叶天早就在大周文官那里刷满了技能点仁根全就算长了十张嘴也不是叶天的对手。
原本满腔怨恨的仁根全直接被叶天怼的哑口无言。
“可可将人头悬挂在营门太过份……”
“有什么过分的?违反军法枭首示众军法之中早有明文就算我大周军中都如此处理怎么你们平山营比我周军还要高贵能拥有周军都没有的特权?”
“不不卑职不敢有此想法不仅卑职不敢平山营所有官兵都不敢的。”
仁根全心里总算有点数知道自己的地位不歧视他们给相同粮饷就已经是开了天恩了哪敢要求享受到比周军还高的待遇?
“你还有事么?”
听出叶天话语之中的不耐烦酝酿了半天准备了一肚子话的仁根全此时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了只能请罪告退。
就在仁根全站起来准备离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侍卫前来奏报白石肴与鞍平罗前来求见。
在梨沙城混迹二十多年的仁根全自然知道鞍平罗这位身居高位的权贵本能的感觉鞍平罗此次前来与平山营有关干脆杵在原地不走了。
而叶天也懒得计较仁根全的小心思若要窜连怎么都能勾结到一起反倒让他们当着自己的面让他们更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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