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山带着哭腔说道:“小公爷,还是投降,至少能保住性命,死了就太不值了。”
“不行!我乃权贵子弟,我不能向周人投降,不能丢庆阳公府的脸面,不能让列祖列宗蒙羞!”
听到立千结的话,沙山叹息一声,直接把十分配合的立千结按在地上。
等沙山抢走了的手铳后,立千结声嘶力竭的吼道:“放开!放开我!我要自尽!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被周人生擒,放开我!”
一个磐石营士兵走过来,不耐烦的给了立千结头上一枪托,让他离开老实下来。
“报!报将军,立千结已经被周人生擒了。”
扫了一眼自己的大周怀表,边绘皱着眉头索道:“立千结真是个废物,这么开就被收拾了。”
“将军,咱们怎么办?”
“奈田永的乡兵在做什么?”
“在城外五里处集结。”
“咱们待在这里,等着。”边绘有些不满道。
除了立千结那个蠢货,其他部队都按兵不动,自己入城已经完成了真木泉的旨意,没必要自找麻烦。
边绘不想找麻烦,可麻烦却主动找上自己。
立千结的护卫不是被杀就是被擒,边绘的军队又撤回城门,整个县城已经处于不设防状态。
百姓再次聚拢,磐石营的胜利显然给所有人带来了巨大的鼓舞,这次出现的百姓数量更多。
“将军!三千多百姓直奔南门而来!如何处置,请将军示下。”
“撤!”
“什么?将军……”
“你听不懂本将的将令么?撤出县城!”
真木泉直属的乡兵按兵不动,奈田永的乡兵一直在集结,松子律与央青山看似互相牵制,可他们到底怎么想的,边绘能不知道?
玉鼎县这么多支部队,偏偏让自己来镇压民乱,失败了,黑锅自己背,成功了,也要背个屠夫的骂名。
而且边绘从心里就看不起用自己妹妹换盟友的真木泉,这与和亲有什么区别?
如今大量百姓前来,他可不想成为杀戮无辜百姓的刽子手。
在叶天的控制之下,民变一直都处于可控范围,边绘主动撤出县城后,百姓们也没追击,只是关闭县城,不准任何人擅自出入。
放下望远镜,奈田永不由感慨,“多亏咱们将乡兵军营设立在城外,否则就被憋死在城里了。”
“老爷,朝廷官军也太不顶用了,不如咱们趁着乱民立足未稳,直接冲进去,扬我军威?”
“不可,等着,真木泉比咱们还着急,看他如何处理。”奈田永立刻拒绝道。
自从搭上了古月这条线,成为玉鼎王的野望就好像是野草一般在奈田永的心中疯涨。
自己组建起的乡兵,就是他日后称王的资本,玉鼎山也是他日后称王的土壤,民心的重要性,奈田永自然知道,他绝不会屠戮百姓,损伤民心,掘自己的根基。
反正真木泉坐不住,得罪人的事情,就让他去做,正好让百姓们对北安朝廷不满,以助自己起事。
果然,谁都能选择坐视,唯独真木泉坐不住。
在边绘全军赶至的时候,真木泉也在横山和的护卫下,带着乡兵来了。
得到消息的奈田永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表忠心的机会,麾下乡兵终于集结完毕,率先一步与边绘汇合。
对于奈田永这种奸商,边绘没一丝好感,连点头示意都没有,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
真木泉骑马敢来,怒气冲冲的质问道:“怎么回事?边绘,朕是让你来镇压民乱的,你怎么带人撤出县城了?连乱民都怕,这就是我北安将领的胆气么!”
听到真木泉的话,边绘抱怨道:“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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