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银元的事情就算露了,只是名声坏了,可要敢违逆田夕纪,自己一家就不用活了。
“田三津,你去不去?”
“噗通”一声,田三津直接跪在地上,哀求道:“叶爵爷,您是活在天上的大人物,何苦为难我这个在泥里爬的虫子?您要说什么,就说,我是不会和您去书房的。”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安津美也心生不忍,对叶天摇了摇头,之前偷银元,本就是叶天故意做局,事不可为,就别害田三津了。
田夕纪满脸得意的说道:“叶爵爷,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想说什么,就当着众管事的面,直接了当的说,别那么鬼祟,你可别忘了,自己是一个贵族。”
手下的管事们虽然没说话,可各个脸上都充满了嘲讽,以为安插个内鬼就能随便拿捏他,真以为他们是猪么?
“好,竟然如此,我就不单独谈话了,这些天管事们的夜生活都很丰富,晚上都在玩麻将?”
“麻将这东西,从大周传入我国以来,就风靡一时,管事们累了一天,玩玩也没什么,只要不耽误工作就行,叶爵爷,您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处罚谁?”
“自然不会,真是他们丢了一个红中,被我捡到了,现在还给他们。”
看着叶天丢到地上的麻将牌,管事们脸色不由一变,哪怕少了一张牌,麻将就没法玩了,他们每次收拾的时候,都会小心。
而且大周的麻将都有配套的盒子,所有麻将放好之后,正好放满盒子,如果有遗失,一眼就能看出来,丢没丢牌,他们自然知道。
叶天手里怎么会有牌?想到这里,管事们立刻开始互相张望,他们内部,有人出卖了大家。
大手一挥,立刻有士兵从怀里拿出一叠纸张,分发到管事们的手中,低头看了一眼,不少管事脸上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察觉到不对,田夕纪皱着眉头问道:“拿过来,给我看看。”
“夫人,没什么,没什么。”一个管事说着话,就把手里的纸往怀里塞。
“混账东西,你敢说没什么?给我拿过来!我看看!”
“夫人,真是没什么。”似乎是担心田夕纪让人硬抢,管事心一横,直接把纸塞进自己嘴巴里,嚼了几下就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的动作立刻引起了田夕纪的警觉,看到其他管事也急不可耐的将手里纸张销毁,一股不详的预感立刻涌上田夕纪的心头。
“叶天,你给他们看了什么?”
“没什么,诸位管事,今天可是咱们出货的日子,你们应该如何?”
“叶爵爷,今天多重要,我们心里自然有数,您放心,我们现在就开始盘点。”
“账目其实就差一点了,用不了一炷香就能弄好,您放心,绝耽误不了出货。”
“我现在就去把工人们找回来,一个个还真是够金贵的,拉肚子就不来干活了,这哪成,就算是死,也要搬完货,干完活再死,绝不能让他们耽误您的大事!”
原本消极怠工的管事们全都积极起来,田夕纪却没说什么,强笑道:“既然这里忙起来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就不打扰了,告辞。”
“不送了。”
管事们重新开始干活,安津美对着叶天点了一个赞之后,也跟着忙碌起来,真木泉立刻凑过来问道:“叶天,那些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他们这么害怕?”
“没什么,之前田夕纪在我手里吃了苦头,管事们心中自然有怨言,就抱怨了田夕纪几句,上面记录的,就是那些话。”
“一些怨言,就让管事们害怕?你骗我!”
哪家下人不会暗地里抱怨主人?就连宫中的宫女太监都不例外,这种事早就司空见惯了,就算性子不好的主家,顶多打几个耳光教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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